然后就要跑去开门。
刚跑出几步,就被严徽一手拉住,捂住了她的嘴。
平日里吕布回来,是绝不会如此敲门的。
她警惕的缓缓走到门后,透过门上的缝隙看去。
只见门外站着数道身穿甲胄,手持利刃,面带凶相的男子。
严徽心中一紧,悄悄带着退回屋内,示意吕雯不要出声。
“雯儿,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不要出来,等娘引走他们,你就往城外跑,千万不要回头,记住了吗?”
吕雯吓得瞪大了眼睛,紧紧抓着严徽的手,点了点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。
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严徽肯定这伙人来者不善。
为了保护女儿,她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。
将吕雯藏好后,没过多久,大门被人撞开,甲士从来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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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什么人,竟敢私闯民宅!”严徽厉声质问,眼中丝毫没有惧意。
“呵呵,夫人果然好胆色。”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,丁原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。
他目光森森的盯着严徽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老夫不屑于对女流之辈动手,可夫人也别逼我,就请你乖乖的跟老夫走一趟。”
说罢,轻一挥手,立即有几名士卒上去持刀围住。
“主公,吕布还有一个女儿。”侍卫在一旁提醒。
丁原闻言,眉头一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把那小丫头找出来,一并带走,不可伤了性命。”
“诺!”士卒应着,接着闯进房内,开始搜查。
严徽这个时候已经悄然摸向藏在腰间的匕首,以防不测,心中祈求上天放过自己的女儿。
“主公,没有人。”士卒很快做出回应。
听到这句话,严徽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吕布的女儿去哪儿了!”丁原怒喝一声,瞪视着眼前的女子。
“雯儿出去玩了,现在在哪里,我也不知道。”严徽面不改色地回答,美目中露出一丝嘲讽。
对于丁原平日的所作所为,她也在吕布那里听了不少,自是瞧不上丁原的为人。
“贱人,你说是不说!”丁原上去,一手狠狠地甩在了严徽的脸上。
严徽的嘴角渗出了血丝,但她依然倔强地瞪视着丁原,一言不发。
‘娘亲。’躲在暗处的吕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,紧握小拳头,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。
她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对待娘亲,要是这个时候阿爹在就好了,定能把这些人吓走。
“哼,不说是吧,把她带走,全城给我搜!”
丁原一声令下,士卒们立刻上前,粗鲁地架推搡着,将严徽赶出门外。
走了许久,侍卫在一旁眉开眼笑的说道:“主公,有了这妇人,就不怕吕布不听您的使唤了。”
“只可惜还没找到那个小贱种。”丁原冷哼一声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辣。
“不过,谅她也跑不远,加大搜捕力度,务必把吕布的女儿也给我抓回来!”
‘他们原来是要利用我与雯儿来要挟夫君?’严徽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自己一旦落入丁原之手,不仅是她性命难保,就连吕布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。
回想起过往,严徽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情,她绝不能让丁原的阴谋得逞。
一刀亮光闪过,严徽悄悄摸出腰间的匕首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心口。
“噗!”
鲜血顺着胸口一点点滑落,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。
“主公!”侍卫想要上前阻止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丁原回过头,脸上大惊,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恐惧,仿佛看到了方天画戟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场景。
“这个疯女人,她死了,老夫还怎么对付吕布,快,送医馆,送医馆!”
严徽的意识渐渐消失,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绝与不舍,缓缓地倒在了地上。
这一世,为了所爱之人,死有何惧?
黑青色的天,这一刻,风雨飘摇。
仿佛也在为她哭泣。
“主公,她……她死了!”侍卫颤抖着收回试探鼻息的手。
丁原身子骨瞬间软了下去,满脸颓废的坐在地上,慌乱的叫道:“赶快去找那个小贱种!”
……
“大哥,大哥。”魏越淋着大雨,闯进了营帐。
此时吕布正在批阅午间遗留的公文,听到声音,头也不抬的问,“出了何事,如此慌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