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,他换着地方出现在不同的赌场,不管是装潢华丽的顶级场所,还是小巷深处的地下赌局,他都游刃有余。
他站在赌场中央,淡定自若地押注、摇骰,或者在21点桌上划下一道大额筹码。他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让围观的赌徒们瞠目结舌。
每次开局,陈德忠只是轻描淡写地抛出筹码,那些荷官和老板却个个紧张得手心冒汗。旁边的赌徒们更是满脸艳羡,有人低声议论着:“你看,他又来了。今天恐怕这家赌场又要赔进去不少。”
“这陈德忠是不是有什么秘法啊?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准吧?简直就是赌神下凡啊!”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男子一边擦汗,一边对同伴嘟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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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一个身材消瘦的小伙子眼中闪着激动的光:“他今天押大,我也跟着押!上次跟着他赢了五千块,这回再搏一把!”
陈德忠听到这些议论,微微一笑,也不多言。
跟着他下注的这些人不过是想捞一把,谁不想在赌场发财呢?他也不阻拦,只是专注地用真气感应着骰子的轨迹,掌握着每一张牌的动向。
每当赌局接近尾声,围观的人们总是屏住呼吸,而陈德忠则总能在最后一刻潇洒地翻出自己的胜利。
很快,每次他站起身,带着赢来的大把钞票离开时,赌场老板的脸色就会变得难看无比。那些荷官也一个个愁眉苦脸,心里明白今天又是赔钱的日子。
陈德忠不管这些,依旧游走在澳门的每个角落,肆意地掠走赌场的钱财。一天之内,他能赚几百万。
对于他来说,这些钞票只不过是仙田空间里堆积的一部分,他甚至不再去数有多少。每天回到仙田空间,陈德忠看着那一摞摞整齐码放的钞票,也只是随手将它们堆在角落里,麻木地笑了笑。
但是澳门赌场界却早已炸开了锅。大大小小的赌场老板们一个个头疼不已,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,有人无奈地拍桌子:“他简直就是扫荡啊!每天换地方,每家至少亏三百万,咱们怎么办?”
“我们是老板,他是赌场啊!根本拦不住啊!每次他来的时候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我们压根没法做手脚!”
“再这样下去,整个澳门的赌业都得被他搞垮!”
一个年长的老板叹了口气,满脸愁容:“这大陆来的小子,不是一般人啊。他又有真气傍身,又有奇门术法。之前东兴帮都搞不定他,我们还能怎么办?”
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那些跟着陈德忠下注的小赌徒们的欢声笑语。他们拿着赢来的钱,挥霍在澳门的夜场和酒店里,一个个眉飞色舞。
“跟着陈哥赌,简直就是稳赢啊!你们看,昨天我押了三万块,赢了十万!”一个戴墨镜的小伙子对着同伴炫耀着,脸上笑开了花。
“陈哥才是真正的赌神,连那些赌场老板都拿他没办法,我们岂不是也能跟着赚大钱?”另一个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崇拜。
这些议论,陈德忠听在耳里,却并不在意。
这些人不过是跟着沾光而已,只要他一天不倒,这些人就一天跟着他赚。至于那些赌场老板,越是看他们愁眉不展的模样,他心中反而越觉得痛快。
陈德忠的名字如同一道迅猛的飓风,席卷了澳门的每一个赌场。
他每天穿梭在澳门的大街小巷,从最豪华的赌场到不起眼的小赌坊,都能看到他游刃有余的身影。
每到一处,他都像是猎人般精准,轻松自如地从赌场中带走一笔又一笔的巨款。
他坐在赌桌前,手中的筹码堆积成山,而他的神情却总是平淡如水。那些荷官和赌场老板们却一个个满头大汗,心中惶恐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