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前,我亏欠他太多;他死后,这是我能为他做的,唯一的事情了。
忙完这些,我才回到北京。杨震大晚上请我吃了饭,给我“接风洗尘”,他点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,并劝我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里。
“我知道的,放心,再伤心下去,也对不起老莫他们。”我夹了一口菜,叹了口气,然后抬头问他,“你还有什么看法吗?"
“让钟四毛去云南买枪,失败后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买枪;我总觉得王显民憋不住了,在不久的将来肯定要有一场决战,我们要早作准备。” 等一场盛夏
杨震没有说“你们”,而是说“我们”,我微微有些惊讶,但也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杨震从来没有忘记六组,在我心里,他也一直没有离开过。
“那什么,有件事我得解释清楚。”他忽然间有些犹豫。
“什么?"我没有多想,继续吃菜。
“就前几天,我不是出去见了一个女的吗,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。她就是一普通朋友,找我打听点事儿,后来过意不去,就请我吃了顿饭。
我一愣,随后有些哭笑不得:“不是,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?”
“因为你去了外地啊。”
“那你今天解释什么劲儿?不说不就行了?”我反问道。
“我不是怕你误会吗,刑警的鼻子啊,比什么都灵。”
“这话听着可不像好话,”我假装生气说道,“别解释了,我是不可能误会你的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