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像了,这种拘谨的笑容,和Winnie简直一模一样。
玻璃窗外,意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。
盛知许和意廷说话的时候居然都能笑出来。
他刚要推门进去,耳边忽然响起盛知许说过的话。
“要么离婚,要么丧妻——”
意泽攥紧了拳头,目光依依不舍地从盛知许身上收回,转身回到车上了。
盛知许放下了手中的水杯,偏头看见意泽的车从马路边开走了。
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终于收敛了。
意廷摇晃着手中的啤酒杯,“我很好奇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,他居然没有进来。”
刚才他也看到意泽了。
“无非就是一些伤人的话,不说伤人的话,又怎样拒人于千里?”盛知许敛下了眸子。
和颜悦色地说话,意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,只能说伤人的话,这样他才会止步不前。
盛知许和意廷吃过饭,去了同事们住的酒店开了一间房。
昨天周父已经那样说,她再住在周家就是不知礼数,何况还要给人家林筱秽面子,之前林筱秽和她妹妹都帮过她。
收拾好东西以后,盛知许和周唯君会合,她一个人提了好几杯咖啡去了现场。
周唯君看到盛知许,小跑了几步提走她手里的咖啡,“你的手还没好,怎么能提这么多东西?”
盛知许的手在意家受过伤以后已经留下了病根,只是看起来好多了,吃饭的时候还有些吃力。
盛知许眯起眼睛,笑得客气,“我没事儿,就几杯咖啡而已。”
“盛总监来了,你那边进展顺利吗?”同事们围在盛知许身边。
盛知许点了点头,“挺顺利的,你们这边谈妥了吗?”
“嗯,多亏了周总出马,那些人急急忙忙就把合约签了,生怕我们再要高价。”周唯君秘书崇拜地看着周唯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