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不起徒儿也不敢起。”
无双:“……”
她五脏俱焚。
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联想的???
无双都无与伦比了:“你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”
她发现自己被惊的压根组织不流畅语言了,一拍头颅,有种想捶死自己的冲动。
造孽啊。
她睡了个大大的懒觉,结果小徒儿跪了一上午。
巨大的愧疚如海水般上涌,她简直……简直太不配为人师!太不配为人了!
等等……
如果按照他的脑回路的话……
无双心一点点沉下去:“徒儿,那只鸡你不会……”
无双严肃道:“徒儿已经把鸡杀了,如今鸡永远也起不来了,还请师尊睡、懒、觉!”
睡!懒!觉!
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巨石砸在了无双身上,砸的她无言面对眼前这人。
不过睡个觉,就闹出这么多岔子,她还敢睡懒觉吗?!?
无双默然的低下了头,调整好心情,再度开口时,带了些成熟的韵味。
“今天是为师的错,为师发誓以后都不睡懒觉了。只不过故逢山上的那只鸡,陪伴为师多年,为师舍不得它横尸荒野。徒儿能将鸡兄的尸体位置告知为师吗?为师前去将它安葬。”
无名点点头,实话道:“那只鸡……兄,被我放在后山了。”
“好。”无双点头,然后扬长而去。
“鸡兄,我来了。鸡胸!鸡胸!”
******
一晃就过了多日。
无双虽不曾睡懒觉了,但生活过的依旧是分外悠然。
每天除了练剑,便是溜溜鸡逗逗狗,生活过的好不自在。
但她的小徒儿无名就不一样了,每天除了练剑还是练剑,当真是一个武学痴子。
若非有要事向无双禀报,其余时间,师徒二人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。
无双也不敢随便搭话,生怕哪句话有歧义,就造成某种不可逆转的损失。
无双给自己随意炒了两个小菜,前天吃鸡胸,昨天吃鸡架,今天吃鸡腿。那只鸡就被她这么零零散散的吃完了。
小徒儿在院落中练剑,无双就在旁边支起一张桌子,准备吃饭了。
这可不是她一个人吃独食,而是她的小徒儿辟谷,说什么也不肯吃。
待无双吃完,准备再抓一只肥鸡做晚餐时,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拦住了。
无名先行一礼,正色道:
“师尊,吃太过油腻伤身,吃太多肉不利于修行。师尊已经吃了一只鸡了,还请师尊收口”
无双准备捉鸡的动作停住了。
这小徒儿说什么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,她基本不会同他辩驳。
但有关乎吃的这件事,无双就得好好同他说道说道了。
“徒儿啊,修行并非一朝一夕之事。但吃饭呢,却是每日都要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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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名道:“可是师尊,徒儿不曾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