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严淮山汇报完南城那边的进展,这个月15号开庭,“顾大小姐,要过去吗?”
“我还是个伤患,这么冷的天,你是怎么开得了口的?”顾小小翻了个白眼儿,这人现在也学坏了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
就这么点儿小案子,她有必要给那些人脸?
案子都全权委托给光大律所了,自己一个重伤患者,是完全具备本人不出庭,必要的时候,是可以通过线上出庭的。
这么冷的天,她还是适合猫在家里吃吃喝喝。
交换完意见,顾小小理所当然地挂断电话,一点儿旁的意思和态度都没有。
坐在严淮山旁边的张三,不可思议地看着严淮山,“啧啧啧,我们律所最美大状,这魅力直线下降啊。”
“三哥,你就得了吧,人一个小废物,你就别跟着添乱了。”严淮山嘴上这么说,心里酸酸的补充了一句:
还是巨有钱的小残废!
他们这么多在京都也算是有些能量的厉害人物了,现在都围着一个小丫头片子转,怎么想,都挺憋屈的。
可是,想想那巨额的年费,算了,都比他们每天的收益还高,清高有个屁用?
律所成立这么多年,也就遇到了顾小小这么一个傻白甜,就当祖宗供着吧。
若是当年,和二哥成了,这丫头妥妥的就是他的亲侄女儿了,可惜呀,二哥这么多年不成家不说,连家都不回了。
算算时间,他得有二十来年没见过二哥了。
差不多都快忘记二哥长啥模样的严淮山叹了口气,正色道:“三哥,别跟着瞎起哄。”
“你知道我二哥这么多年都不肯回家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