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下意识地，他立马问道：“你……会不会燕返？”

燕返，便是近千年的口诛笔伐中，那些掌握着传播渠道的恶人们，强加在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名字之上的武技。

传说中可以和二天一流抗衡的武技。

在凌乘风的凌乱中，佐佐木小次郎咬着嘴唇，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们认识吗？你为什么知道我会燕返？”

他……会燕返？

凌乘风面无表情地抬起了手，往自己脸上一掐，直至疼痛感传来后，又凌空画了个清净咒，给自己上了个加持。

“没做梦，没中魅惑，没中幻术……”

他自言自语着，又用手指调动着灵气。

确认了灵气也能被调动后，他再度喃喃道：“不是灵穴世界……”

宕机几秒后，他猛地一声咆哮：“不对啊！既然这是真实的，你为什么会存在啊？”

“你是假的吧？冒充的吧？”

他凌乱着，解开了剑阵。

“来来来，给我来一个燕返，我还真不信你能返出什么花样来！”

佐佐木小次郎呆愣片刻，握紧了腰间武士刀的刀柄：“你确定？”

“确定！来！”

凌乘风果断无比。

佐佐木小次郎一脚踏出弓步，闭上了眼睛。

再度睁开时，眼神已经变得仿佛刀锋一般锐利。

下一刻，他踏步而出，瞬间拉出一条长长的幻影，人，也来了凌乘风面前。

“秘技，残像踏前步。”

他的声音仿佛就在凌乘风耳边一般，轻柔，却每个字都能听清。

紧接着，他握住刀鞘的手，大拇指一弹，弹在握把之上。

武士刀折射阳光，晃得凌乘风眼前白光一闪。

“秘技，拔刀斩！”

空气一振，似乎有什么东西晃了过去，紧接着，凌乘风的衣领上，开了一道口子。

他的刀，却依然在刀鞘内！

发生了什么？

凌乘风有些慌了。

刚才那一刀，他竟然什么都没看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