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周家镇,被廖豪的兵马拦在镇外。
本该张贴周敢通缉令的告示牌,却没有看到周敢的脸。
这,已经足以说明,周敢就在镇里。
但是,对他们四个而言。
或者说,对当时整个北海府所有的基层而言。
抓人,真的重要么?
那是要看情况的。
像周家镇这样,告示板上都敢不贴周敢通缉令的地方。
显然,拿下周敢,是要得罪廖豪这个地头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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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趟,功劳可定是捞不着了,纯纯白跑,回去了还得落个办事不利的苛责。
不如借机放假,玩几天再回去。
于是,他们在周家镇住了下来。
前面几天,他们还装模作样,在廖豪的兵陪伴下,每天巡逻,四处找周敢。
用屁股想也知道,怎么可能找得到人?
找了几天之后,他们也懒得找了,便想随便抓一个,回去交差。
可是,周家镇的富庶,超出了他们的想象。
随便拿了一个人,对方家人便托关系找到了客栈,一塞便是二十枚银元。
钱一到手,四人眼睛都亮了。
第二天便开始了指鹿为马的营生,胡乱抓人,坐等家属上门来赎。
这般行事,在现代,自是不可想象。
但在民国时期,地方基层鱼肉乡里,口袋罪拿人,屈打成招等,是连老百姓都理解的正常现象。
特派员的身份,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一个月后,四人搞到手了不少钱。
其中一个,却染了风寒。
他们找了镇上的老中医过来看病。
那位老中医把完了脉,突然说了一句话。
“周敢,在周家镇祖坟。”
说罢,老中医便走了。
但四位巡捕,却面面相觑。
这个月来,他们已经知道周敢开了家西药铺子,和老中医成了同行冤家。
老中医写匿名信举报,也符合常理。
现在自己拿不到人,老中医心头焦急,再送一份情报,必然是准确无比的。
但是,真的要去拿人么?
四人具是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