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言而喻。
叶溪无语翻白眼,不想与她们再纠缠。
而是对着躲在章言瑾身后的蒋流萤道:“蒋二小姐,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是非对错应懂得判断。凡事多动脑,多思考。您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生,自是不懂人心险恶,直率是好事,但莫要被别人当箭使!”
被当箭使?
蒋流萤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,抬头望着章言瑾瞬白的脸,心里豁然开朗。
不过当着众人的面,也不好当众质问,只能忍气吞声体面一笑。
章言瑾本就心虚,更不敢多言。
叶溪觉得无趣,转头就走。
一言不发的叶识卿倒是乖乖跟上。
“不错,比以前聪明得多,嘴也变得厉害。”
这,算是夸奖?
叶溪疑惑皱眉,脚下步伐不停。
“经历过这么多事,是块木头泡在水里时间长了也会发芽,更何况是人。况且有人狐假虎威,利用蒋流萤,我不过是觉得她可怜罢了。”
叶识卿轻笑。
“看来那个章小姐十分讨厌你,否则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派人跑去梨县查探。”
说完突然停住,抬头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,勾唇一笑。
“今日这么好的机会,刚才她才败下阵,想必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她与章言瑾远日无仇,近日无怨,无非是因为魏澜舟。
只是她与魏澜舟已经和离,章言瑾的心思不应该再放在她身上才是。
“叶二小姐这么着急走干嘛?”
叶识卿了然一笑,抬脚继续往前走,很体贴的给她和章言瑾留空间。
叶溪无奈摇头,转身望着独自一人走过来的章言瑾。
“你这话说的,好像我怕你一样。”
既然大家心知肚明,又有什么好打哑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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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言瑾微微诧异,收敛笑容。
“看来你是装都不打算装了,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。”
“装?”叶溪故作不解。“我为何要装?你在说你自己吧,装作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诓骗蒋流萤替你出气,很开心?”
伎俩被识破,章言瑾轻蔑一笑。
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蒋流萤虽是丞相府嫡孙,但父母早亡,小时可没少被其他贵女欺负,后来她再被欺负,被我解救,是我教她被欺负后要以牙还牙,要比那些欺负她的贵女更跋扈,这样别人才会怕,才不敢欺负她。她呢,也是个实诚性子,不仅把我的话听进去,还只认我是她的朋友。护她这么多年,出面帮我一下又能怎么样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难怪从第一次见到蒋流萤就觉得她不是那种骨子里坏的人,是说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,原来背后都是章言瑾捣鬼。
“你还真是恬不知耻。”
与章言瑾这样的人说话,只觉得恶心。
叶溪不想理,转头就要走。
“我恬不知耻,你又如何?凭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,便有恃无恐,觉得所有人都能被你拿捏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叶溪回头皱眉瞪着她。
章言瑾冷笑着朝她走近。
“以前我想不通,你一个尚书之女为什么连魏国公府都看不上,明明魏澜舟那么好,你却疏远他,甚至最终逼得他不得不与你和离。直到我派人从梨县打探回来,一切才开始浮出水面。”
这话说的好像她和离是为攀附更高的枝一样。
魏澜舟那么好?
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叶溪无语冷笑。
“不管你查到什么,我问心无愧。而且,外人能看到的只是表象,魏国公府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好。”
“狡辩!”
章言瑾声音突然拔高,双眼因嫉妒而泛红。
“你还真是险恶至极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