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显颓然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。
林笛看着她,温和又无奈地说道,“连翘妹妹,你真的误会爷爷了。”
林连翘语气平静,“抱歉,我的印象中并没有你这么一位哥哥。”
林笛的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她又对管家说,“去把律师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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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小姐。”
整个客厅,陷入深沉的寂静。
林老先生颇有些坐立难安,看着林连翘,内心无比挣扎。
这也是他的孙女,但林笛的突然回归,本来已经把所有的东西全都交给林连翘的林老先生又后悔起来。
他更偏疼自己林笛和他妹妹,而不是林连翘。
诚如林连翘所说,如果当初林笛和他妹妹之间有一个人还活着,林老先生就绝不会去找林连翘。
林笛把一切都打乱了,现在的林老先生只想把最好的,所有的全部都留给孙子,而林连翘就成了一个被他用交易换来,为他撑住际和的工具。
这四个月,林老先生和林笛没有一天不在打际和的主意,想从林连翘手中把际和夺回来。
林连翘知道他们的隐瞒,却还把际和的一切全部都还给他们。
林老先生只觉得脸疼,因为心虚而在林连翘面前无地自容。
可他不能阻止。
林连翘对周围弥漫的尴尬气氛似乎没有察觉,自顾自的喝着茶。
等律师过来,重新检查了一番这份合同,确认没有错误之后,林老先生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笔刚刚放下,林连翘就轻笑了一声,“我以为爷爷会让林笛签。”
林老先生下意识地回答,“你将股权重新转让给我,那是你孝顺,我再给小笛,这是遗产分配。”
只有这样,外面的那些媒体才不会多说。
林连翘洞悉了林老先生对自己孙子的爱护之心,唇角又扯动了一下。
林笛真心实意地说,“虽然股权不在你的手中,但际和能重新死而复生,全都仰仗你,以后你还是际和的董事。”
“连翘妹妹,你的权利不会因为没有股份就不存在了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林连翘摇摇头,“我没有给别人打一辈子工的好心。”
林笛的表情再一次僵在脸上。
林老先生颇有些痛苦地说,“翘翘,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林连翘,“嗯,我知道,但人心都是会变的。”
林笛和林老先生纷纷在林连翘这里吃瘪,内心未尝没有产生过怒气。
但二人只是出尔反尔这一点,就矮了林连翘一头,现在只敢怒不敢言。
看着林连翘如今软硬不吃的模样,林老先生和林笛对视了一眼,林老先生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一句,“明天还是得请你开个新闻发布会。”
“我们知道你没有和你哥哥争夺什么东西的心,但外面的那些新闻媒体,却不这么认为。”
说到这,林老先生的话语中,不禁有点生气,“你看看,就因为昨天晚上你没有进家门,那些人在网上把你哥哥骂成什么样了?”
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事,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林连翘身上,如此这般,就算是泥捏的也得有三分脾气,更何况是林连翘?
她眸子沉然,渐渐泛出冷意。
“爷爷。”
林连翘打断了林老先生要继续责怪的话,一字一句,“是我让安保人员拦住我自己不让我进门的吗?”
“还是我通知了安保人员,说您要和孙子好好聚一聚,不允许别人打搅的度过一个团圆夜?”
林老先生略有些呆愣地张着嘴,想说什么,却又说不出口。
“发生了如今这种事情,您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,却一遍一遍的责怪我,您pua谁呢?”
林老先生脸色涨红,“林连翘!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?竟然让你对你爷爷说出这种话来!”
他气得胸口急喘,林连翘笑了笑,“不是您非要挑起矛盾的吗?”
林笛赶忙扶住林老先生,“连翘妹妹!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”
“是谁救了你?是谁供你在国外读书?如果没有爷爷,能有现在的你吗?把爷爷气死了,你就甘心了吗?林连翘你能不能有点良心!”
林连翘脸上的笑渐渐收敛,好半天,她往后一靠,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们想让我说什么?”
“说你无力掌控际和,引咎辞职,从此再也不以际和董事长自居!”林老先生愤怒地重重敲着手中的拐杖,“说你昨天晚上是故意来了又走,目的就是为了让大众偏向你,以此为要挟对付小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