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鸣鹤像是想起他之前说的话但依然嘴硬,“走什么走,又不是没地给你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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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程也不在意宋鸣鹤出尔反尔的孩子气,要和他争个好歹只是温柔的问南迦。“南迦你怎么说。”
南迦抬头望向厨房,老头还在厨房游荡,她伸出手在桌上点点,示意她要留下。
冯程说没事要挪地方随时联系他。
宋鸣鹤心里松了口气,伸出手指在桌上敲得梆梆响催着冯程“剥虾剥虾。”
冯程看着宋鸣鹤纤长手指,吃个小龙虾也用筷子夹他剥好的虾肉。
“其实吃小龙虾的乐趣就在于剥虾的,你不如试试?”
宋鸣鹤举起他的双手送到冯程面前,“你知道我这双手买多少钱的保险吗。要让我剥”
宋鸣鹤左右手形态很不同,应该是从小拉小提琴的缘故,他左手指节修长,手背肌肤光滑细腻,右手手背青筋暴起,皮肤看起来像薄薄的一层,看的见里面埋着的血管。
冯程没说什么笑了笑,低头任劳任怨剥起虾。
一顿饭下来,冯程面前堆起一座虾壳山。把最后一粒虾肉放到宋鸣鹤盘里笑得和蔼“吃饱了吗。”
带来的小龙虾大半都进了宋鸣鹤嘴里。
冯程摇头,“在国外吃不到点好的?”
肚子吃得滚圆宋鸣鹤也就不和他争。
收拾好桌面,冯程擦着手坐到南迦身边,欲言又止。
南迦不明所以,头一歪示意他有事就说呀。
“那个,南迦,你会捉鬼吗?”
歪躺在一旁的宋鸣鹤嗤笑“愚昧,哪有什么鬼。”
冯程见过南迦手段,就不说那已经中风的老太,就说那虐猫的孩子,后来他死性不改,追着一条流浪猫爬到树上,脚一滑从树上跌下来,正好脑袋磕到旁边的石头,伤了脑子和脊椎,医生判定这辈子要在轮椅上过了。
后来冯程给丧葬店老板送南迦画好的符纸时,老板拿到手时那个激动,直接从抽屉里掏出两沓红票拍到冯程手上,还满脸兴奋,好像自己赚了多大的便宜似的。
冯程不了解,不就是两张符值得这么高兴。
老板告诉他。“原本我以为那姑娘画的符只能用来符防身不受邪魅侵袭,但没想到她这么厉害,这两张符的灵气,用得好的话,我能多活十年。”
冯程才晓得南迦应该不是普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