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“我的妈呀!这个下蛊的人太狠了,是个狠人。你们说,这孬蛋和他无冤无仇的,萍水相逢,就是因为一句话,他竟然就给人家下蛊了,这心眼也忒小了吧。”
周洪军义愤填膺的说。
我默默看着那两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半拉蛇头,想起那个变戏法的人,这个人太可怕了!
下蛊害人,被人发现了容易反噬,刚才我把蛇头砍了,放进雄黄草药水里,这个人有可能要完蛋了,虽然这是为人除害,可毕竟又死了一个人,我有点心不安。可这个人太阴险了。不除掉他,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他害死。
我让乔阿公把他侄儿叫来,他的侄儿小名狗子,不大会,乔阿公倒背着手,带着狗子进来了,狗子这小名虽然很土,可他长得高高瘦瘦,白白净净,斯斯文文的,不像农村很多人总在地里干活,皮肤晒的黝黑黝黑的,皮肤粗糙,他的样子,倒是像是个大学生。据说他是高考落榜了,在家呆了一年,天天看书,研究搞养殖,一会养鱼,一会养猪,但都没成功。现在务农呢,没事就看书,是个书呆子,懂得多,大家都是叫他万事通。看出来,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,警惕性强,警惕看着我们,眼珠直转。上下打量我们。听完,很是激动,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,他坚信那个耍戏法的人不是好人,那两个孩子肯定是被他骗来,拐来的。
“那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?”
”不知道”
他摇摇头。
我很失望。
“师父,你不说这样害人的,被发现会反噬,死定了,嘎哈还找他?”
冯波惊奇的问我。
“他死了不足惜,可那两个可怜的娃怎么办?而且,我觉得,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他既然会巫术,又是邪术,万一不会反噬,那两个可怜孩子还得遭殃,继续做他的傀儡”
我叹口气。
“哦,是这样。
“你知道他们去的方向是哪?”
我不甘心的又问狗子。
“让我想想”
狗子挠挠头,想了想说:“我想起来了,他们往西北方向走了,前面有个木桥……”
“能带我们去看看吗?”
我问他。
“现在?”
狗子一愣,犹豫一下,看看外面,此时,已经是傍晚时分了,夕阳西下,快黑天了。
“对现在”
我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