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能直接与三师兄摊牌。在当下的三师兄眼里，他的清儿仙子才是好人，自己贸然上去说她坏话，三师兄不可能听。

秦柿柿思考中，消耗棒棒糖x1。

“……嗯？”

秦柿柿的扭头。

在她身旁，小灰灰没啥别的事干，在那里兴致盎然地玩着秦柿柿给她叠的纸飞机。

秦柿柿笑眯眯：“小灰灰呀，姐姐问你个事……你会做梦吗？”

小灰灰歪歪头——当然它其实并没有头这个零件，是位于它这团雾气最高处的那个圆形鼓包歪了一下：“做梦是什么？”

“就是你明明睡着了，却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东西，你以为你是醒着的，那些都是真的。”

秦柿柿解释完又补充道，“其实你会不会做梦都可以，我想知道的是，你能不能让别人做梦。”

小灰灰又思考了一下：“姐姐的意思是，我能不能让别人看到和听到什么东西，像真的一样？”

秦柿柿竖起大拇指。这理解力，满分！

“当然是可以的。”小灰灰道，“姐姐你想看到什么？变成小老鼠吗？”

秦柿柿表示自己对于变成老鼠并没有什么兴趣。

“我想让你帮我给一个人做个梦，做梦的内容我来定。”秦柿柿道，“对细节上要求可能有点高，尤其是男女主角的长相。你能做到吗？”

“唔……”

小灰灰扭了扭，“最好能让小灰灰看一看他们都长什么样子。”

秦柿柿有点傻眼。三师兄的话，人就在这儿，还能给小灰灰看看。但她上哪儿去把秦清清薅过来给小灰灰看。

但念头一转，秦柿柿又想到另外一个办法：“那我在脑子里想出来，你到我脑子里看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
“可以的姐姐。”小灰灰道，“只要你想得足够清楚就可以。”

那就好办多了。

秦柿柿比了个ok的手势，在脑子里构思好剧情，来回重复几遍，丰富细节，然后盘膝坐下，让小灰灰读取她的想法。

读取之后，秦柿柿让小灰灰把“梦境”放给她看看，继续微调，就这样忙活了一下午。

终于敲定了最终方案，秦柿柿很满意。但光是这样还不行，秦柿柿想了一下，急匆匆出门，去找大师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