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枢：“……”

他现在特别想出去，好好问候一下自己的本体，为什么要收这么个家伙做徒弟。

“行了行了，别拐弯抹角地点我了。”凤九枢道，“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兑现。你也好，那锤子也罢，你们爱怎样怎样，我不会再插手。”

秦柿柿眨眨眼。

然后嗷地一声扑过去，抱紧凤九枢的脖子，大声道：“师父对我真好！mua！”

凤九枢：哎呦妈呀行了行了。

口水都亲我脸上了。

谁家的丫头，这么大了还没个正行。赶紧领走。

被凤九枢一脸嫌弃地推开，秦柿柿也没有丝毫的不高兴，两眼亮晶晶的：“师父，能让我见一下它吗？”

凤九枢瞥了她一眼，冷笑一声，朝她丢出一物什。

秦柿柿连忙接住，果然是锤子。

秦柿柿小心翼翼地把它抱在怀中。

或许是抱得紧了，秦柿柿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。

她小声呼唤：“锤子？”

【……小柿子。】

熟悉的声音终于又一次在脑海里响起。

秦柿柿眼眶一热。

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柔声问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【我很好。】

锤子道，声音很轻，很虚弱，好像正在忍受某种痛苦。

但即使如此，它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，柔声对秦柿柿道：【抱歉，小柿子，我给你添麻烦了。】

秦柿柿：“你在说什么呀，咱们是朋友，我护着你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
【不……】

锤子轻声道，痛苦似乎加重了。

【你的师父，他是对的……我早该消失的，你不该留下我。】

【我是一个祸害。可惜直到如今我才明白这一点……如果早一点明白，我不会做下那么多错事。】

【也不会又差一点害了你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