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呦不好意思,真把您这给忘了。
秦柿柿摸了摸鼻子,赶紧跟夜宜兰一起到樱萍萍跟前去,蹲在樱萍萍那只多出来的手旁边,研究该怎么办。
樱萍萍:……
家人们谁懂啊,咱也是好人家的魔族来着,却被人这样看光。
他不干净了呜呜呜。
屁股上顶了只手,甚至都没法坐起来更别提逃跑的樱萍萍只能抱着胳膊,趴在地上暗自饮泣。
“唉……”
夜宜兰叹了口气:“不行了莫姑娘,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秦柿柿:“是什么?”
夜宜兰没有用语言回答。她唰地一下,从背后掏出一把小刀。
秦柿柿点了下头,果然如此。
她帮着夜宜兰抓住樱萍萍多出来的那只手,尽可能抻直,对她露出坚定的眼神:“来吧。”
“啊?啊?喂等等啊!老祖宗!夜姑娘!”
闹清楚她们要干嘛的樱萍萍挣扎起来:“不能委婉一点非得用割的吗?!那可是一只好手啊还能用啊!就不能给它换个位置,或者替换一下我现有的零件吗?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啊!”
“没用的,长在哪里就是哪里了,没法换位置的。”秦柿柿道,“再说谁家好手长八根手指头的啊。留不了了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“长痛不如短痛,夜大姐,动手!”
“啊啊啊!”
樱萍萍惨叫,“至少给我一枚止痛丹啊呜呜呜!”
就在小刀斩向他的那一瞬,一根硬邦邦的木头棒子被塞进了他的嘴里,封印了他的哀嚎。
夜宜兰手起刀落。
“唔啊——”
即使嘴巴被封印,那凄厉的惨叫依然传遍了大半个迷宫。
层层叠叠的墙壁把他的惨叫声反射了一遍又一遍,余音绕梁,三日不绝。
散落在迷宫各处的试炼者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战斗,向那惨叫声传来的方向投出胆寒的注目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