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郁瞅过来。
他要是像秋北唐那么爱叭叭,此刻肯定问一句,凭什么就是我穿红嫁衣。
然后秋北唐真的开口了:“大师兄,你也不用太较真,你看这些喜婆还有花童,哪个不是男的。我看说不定这就是这个村子的传统,一场婚礼从跑腿的到拜堂的都是男人。”
俞华容:“……”
他还想挣扎一下:“可是,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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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什么规矩不规矩的!”
秦柿柿猛挥手。
“又不是真的要你和二师兄成亲,只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而已。”
“咱们这里能穿这喜服的只有你和二师兄了。如果你们不挺身而出,咱们就只能撤退,那这些无辜的散修岂不是都要没命了?”
“大师兄你也想就会幕后黑手,拯救这些无辜之人是不是?来吧,不要害羞,大胆地走出这一步吧!”
秦柿柿牵起俞华容和冠郁的手。
“大师兄,二师兄,为了世界的爱与和平,请你们牺牲一下自己吧。”
俞华容&冠郁:“……”
俞华容说:“那,我要穿新郎服。”
冠郁的目光刺向他。
黑白分明的眼珠满是控诉。
俞华容感到十分羞愧。自从拜入师父门下,他还没这么自私过。
但……他不能让步。
“……”俞华容把头别到一边,不去看二弟那控诉的双眼。
秦柿柿把喜服捡起来,新郎的给大师兄,新娘的给二师兄。
大师兄接了,二师兄死活就是不伸手。
“我也要穿新郎服。”
冠郁说。
“不然我就解开法术。”
言罢他真的举起手。
秦柿柿和秋北唐赶紧扑过去阻止。
开玩笑,现在这群送嫁的能这么听话不就是靠着二师兄的法术压制的吗!
要是二师兄解开法术,那他们就完球了。
秦柿柿又把目光转向大师兄:“那……”
大师兄:“……”
那表情,要是秦柿柿敢让他扮新娘子,他当场就跟秦柿柿绝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