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8章 变态折磨

如果不是龙中华、白小珍和月红儿在他们手里,此刻的她必定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自缢的。与其如此生不如死地活着,她不如死了,一了百了。可是打从那天以后,鬼塚赤樨便拿捏住了薛寒霜的软肋。

起初,他也是抱着“试试看”的心态。他知道薛寒霜与龙太平的感情,俗话说“爱屋及乌”,龙太平失忆了,薛寒霜可没有失忆,当初为了龙太平的性命,甘于牺牲自己幸福的女孩,如今面对龙太平最重要的人受到生命威胁,她岂能坐视不理?

果然,就在鬼塚赤樨拿三人性命威胁她的时候,她立刻便屈服了。就算鬼塚赤樨想要她的身体,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牺牲,反正在她心里,她已经成了龙太平的女人,大不了事后离开这里,永远不回来,也不见龙太平罢了。

于是,这几天里,她忍受着痛苦和屈辱,甘愿配合着鬼塚二人毫无人性的变态需求,除了他们没有真正占有她的身体外,她的浑身上下被他们折磨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。

如今见到鬼塚赤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,怎能不令她感到痛快淋漓呢?虽然顶多不过算是利息罢了,依然让她欣喜。

然而,在短暂的兴奋过后,薛寒霜很快恢复了冷静。她深知世事无常,善恶有报,今日此人受如此奇耻大辱,回头这些痛苦又会加在她的身上。想到这一点,恐惧和绝望立刻取代了欣喜,占据了她的心。于是,她决定保持警惕,观察是否有机会将三人解救出去。

她虽然未动半分,却已无声无息间,弄断了绑缚三人的绳索。她跟三人使了个眼色,示意三人稍安勿躁。

白小珍看着她身上的血渍和伤害,心痛如绞。这个中年妇人虽然平日里对人很是强势,但内心的柔软和善良非人所及。她先前不太管他们小孩子的事情,觉得儿女情感,她也弄不懂,可此时的她都恨不得给龙太平一巴掌,想问问他:“这么好的孩子,怎么忍心辜负?”

薛寒霜很清楚,就算三人已经能逃跑,却跑不远。以鬼塚二人的修为,就算他们逃出了工厂,也会被分分钟抓回来。只有抓住机会,才能逃出生天,请求龙门的庇护和支援。也只有他们三人逃出去,自己才有活路和机会。她虽然尝尽痛苦,却还没有想要死。

最好的机会,就是鬼塚赤樨对她施暴的时候。

果然,鬼塚彦一对鬼塚赤樨一阵拳打脚踢后,便占据了工厂一处视野最好的地方,打坐调息去了。而浑身伤痕的鬼塚赤樨,经过一阵疗伤,吞服了一粒不知名的丹药后,便恢复了大半。怨毒地看了一眼盘坐着的鬼塚彦一,在心里暗骂了一阵,便往薛寒霜等人所在去了。

他盯着乖乖坐在那儿的薛寒霜,和看似被绑缚着的三人,不觉有异。看着虽然浑身伤痕血污,却依然美艳不可方物的薛寒霜的俏脸,又开始了他变态的臆想。他没有用强,而是从怀里取出一粒红色丹药,递给薛寒霜。

“吃了它。”

薛寒霜知道这丹药绝非什么疗伤丹药,必然是什么恶毒的丹药,但她投鼠忌器,为了给三人创造最佳逃命契机,犹豫了一下,还是吞服了下去。

“呵呵,你都没有问就真吃了,不得不说,你对龙太平那小废物还真是痴心一片啊。我真不明白,那个处处留情的小白脸,有什么好的?就算你跟了我,我的女人还没有他多。难道说就因为他运气和天赋好一些,就能得到你这样的美女青睐?所以说,就算是什么天仙下凡般的美女,实在不过是世间俗物罢了。如果我的修为远高于他,你们必然会对我趋之若鹜了。你说呢?”

薛寒霜冷笑着说道:“就算是他修为全无,我也甘愿为他赴死。这辈子,下辈子,你也比不上他一根脚趾头。像你这样阴沟里的老鼠,岂能明白九天翱翔巨龙的想法?”

果然,鬼塚赤樨被这简单几句话激怒了,可他毕竟是渡劫境,瞬间便压下了怒火,反而嗤笑道:“你想知道刚才吞下的药是什么吗?告诉你也无妨,你可听说过‘蛇吻十七号’?”

薛寒霜摇头。她自然没有听说过。

“这是我火山国研发的一种强烈催情药物,专用于对付一些政要和重要人物。只不过,蛇吻十七号对人体并无什么副作用,而你刚刚吞服的则不同,是最新成果,尚未用于活体实验。为了纪念这种更为绝妙的药物,我们称之为‘蛇吻二十号’。其催情作用是蛇吻十七号的二十倍,不仅如此,蛇吻十七号充其量不过是催情药物,通过男女交合便可解毒,可这蛇吻二十号却大有不同,服食之人,必须不听与人交合,否则便会开始浑身溃烂,从骨髓开始被侵蚀,最终腐坏成为一摊烂肉和枯骨,身死道消。哈哈哈,刺激吧?害怕了吧?感受痛苦吧。”

薛寒霜只冷冷看着他,却没有丝毫畏惧。她只想救出龙太平的父母和月红儿。

鬼塚赤樨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反应,随即一愣,问道:“怎么?你不信?我告诉你,用不了一盏茶的功法,你便会求我要了你。毕竟,哪个女孩能接受自己成为一具烂肉枯骨的丑陋腐尸呢?我知道你不怕死,可这种后果我我不信你不怕。还有,此药物无解,你就别指望龙太平能帮你了。况且他女人无数,哪顾得上你这个别人老婆呢?”

薛寒霜冷笑着吐出两个字。“畜生。”

“哈哈,骂吧。骂也没用。起来!脱衣服。”说着,鬼塚赤樨从怀里取出一根皮鞭,上面有一些小刺,原本浅色的皮鞭上沾染了不少血迹。

薛寒霜冷哼一声,看了一眼龙中华三人,却配合地站起身来,脱下了外套。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小衣,下身的襦裙上也沾了一些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