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原本平淡地看着白海波的眼睛,瞥向说话的龙太平,也轻笑道:“我不是拳师。”
“哦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。刚刚我给这女人道歉,你应该听见了吧。也对,以你的修为,根本没理由听不到的。结果这女人大发雷霆的时候,你不出现。他男人二话不说,朝我出手时,你不出声。他保镖冲进来威胁我生命的时候,你也不吭气。我把他们全打服了的时候,你依然不管不顾。如今,人家解决家务事,我都没出手,你倒是大发善心。口口声声尊重女性,却不论是非,说你是女拳师,难道有错吗?”
薛寒霜怕女人听不懂,解释道:“我男朋友说得女拳师,不是打拳的拳,是权力的‘权’。”
女人脸色更冷了些,看向薛寒霜道:“我是华国人,我听得懂他说的话,不需要你给我翻译。”
“你说你是华国人,可在场明明都能看出你蓝色的眼睛,你是想说自己是少数民族吗?”
龙太平还是更倾向于她是外国人,或者说是混血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所以刚才的话,带着一些讽刺,只是龙太平比较厚道,还不至于对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进行人身攻击罢了。
可那位美女似乎并不领情,依然淡漠地说:“我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华国人,我父亲是俄罗斯族。”
“好吧。那又如何?就算你是华国人,但并不是每一个华国人,都是讲道理的。”
“哼,我怎么不讲道理了?我只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一个女人而已,哪儿错了?”
“哪儿错了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女人,就一定是对的?是不是觉得只要是弱者,就一定是对的?”
女人愣了一下,也听懂了龙太平的意思。她很想反驳,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回怼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。我只是想说,适可而止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见好就收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