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过及己在蛇谷的风采,心里对他不由多了几分敬意。
这个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,别看他有的时候懵懂无知的模样,但是做起事来,睚眦必报,尤其是不能与陛下有关。
玄一抬眸望了一眼禅房,收回目光道:“你和玄三留下。”
话音刚落,脚尖一点往外面掠去。
玄二叹了口气,等里面消停了一点,推开门走进去。
只见两个人脸上和头顶,皆是一道道用手抠出来的血痕,瞧着很是恐怖。
周尧三人慢悠悠地走出寺庙。
及己拉着她的衣袖,好奇问道:“姐姐,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有问题?”
周尧勾着嘴角浅笑:“此事却也不复杂,起初以为那刺客是杨夫人派的,但是那群刺客,有两个人却不是她派的刺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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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微挑眉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我通过暗访,知晓杨夫人与了然和尚的私情,但是这个和尚,却只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和尚。”
“于是又怀疑是不是此人在伪装,然而玄一就在这个时候告诉我,据杨夫人吐露,这寺庙的方丈与他夫君曾经相熟。”
她微微一顿,眸中滑过一丝隐晦的情绪:“我恍然想到一件陈年旧事,那就是镇远侯当年谋反一事。元州城曾经是镇远侯手下大将镇守,猜想这个方丈,兴许参与了此次刺杀……”
及己哦了一声,了然点头:“所以姐姐听到我说有将士进寺庙,这才爬墙嘛?”
周尧嗯了一声:“正是,此人是孟国的人,也解释了,当年镇远侯如何得到三国的支持。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藏在寺庙之中。”
谢岑立在身侧深思良久,轻声开口问道:“那您准备就此端掉相因寺,还是放长线,钓大鱼?”
周尧斜了他一眼,不答反问:“说一说你的看法?”
谢岑沉默思索,半晌开口道:“臣建议陛下放长线,今晚动静小,兴许能挖出什么……”
他斟酌一下又说:“臣怀疑,暗地里还有其他势力,当年您拔除了银竹这个组织,但是此次组织的刺杀是针对您的。如今大晟境内没有人敢做这样杀头的买卖……”
周尧听明白他话里有话,只是嗯了一声:“所料不错,我也有这样的猜测。”
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,路过一条小吃街,没抵住诱惑坐了下来。
元州城外虽然在打仗,但城内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伙计端着东西走过来:“客官,您几位的烤肉,还有一壶葡萄酒!”
谢岑给每人都倒了一杯:“听说这酒是域外的美酒,入口甘甜,不少文人雅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