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她端起茶,话锋一转道:“朕在周国停留较久,倒是遇到过你的几位兄弟。”
容烨见他提及自己的兄弟,唇角的笑意僵住:“陛下以为如何?可堪大任?”
周尧摇了摇头:“并无看法,至于可堪大任……”
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容烨:“已得到朕想要之人,其他不过陪衬而已。”
拍了拍容烨的手,她继续说:“如今南疆国闹得很凶 你父皇应当忙的不可开交……”
容烨不知不觉情绪松弛下来:“民间常有言,出嫁从夫,臣侍自然是从君。”
他微微停顿又道:“父母之恩已然还清,臣侍只是陛下的宁侍君,并非宁王,仅是容烨而已。”
容烨已经死在最恣意的年纪。
周尧扣住他的手道:“过几日是大晟一年一度的赛灯节,皆是有不少好看的,云国几个国家的女子也来宫里比赛,正好换一个心情。”
毕竟不止花灯,还有一出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