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佣了好几个村里的人打理,一个月七八十块,可把她羡慕坏了。
心里更多的是后悔,当年不该断绝关系的,都怪那死老太婆。
死了还不让她好过,早知道买什么棺材,丢她去乱葬岗得了。
王庆在那哎呦哎呦叫疼,王大嫂越掐越重,两人在路上打起来了。
不少人坐着吃瓜,“你说这老王家的图什么?老三这么有出息,她还阴阳怪气的歌,谁听得下去?”
“要是我,早两大嘴巴子给她扇上去了,给她脸了,两口子一样,懒得烧蛇吃,也不说出去打工。
你看村里,谁家条件都越来越好,就他家,住的还是十多年前的房子。
那墙缝都开裂了,也不怕一场雪下来给他压垮,到时候人都得埋里面。”
“还有他家那几个儿子,偷鸡摸狗的,早晚也要吃牢饭,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觉得占到便宜了。”
“哎呦,就他家这两个眼皮子浅的,能教出什么好儿子,你瞧着吧,说不准还偷上自家的,一个被窝,睡不出两种人的。”
“不说要离婚吗?怎么没离成?”
“你以为她不想离啊!她娘家来闹过几次,但王庆是个泼皮无赖呀加上有儿子,法院不判,就这么拖着了。
她也不是个安分的,我好几次看她钻那光棍的屋子,过了一两个小时出来。
满脸娇媚,都是过来人,谁不知道她在屋里做了什么,老脸都丢光了。”
听到这炸裂的消息,其他人看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说道:“真的假的?什么时候钻的?怎么没风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