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点上,他比较佩服戚白茶,读的书多,啥都会。
两人才到院门外,就瞧见王翠花从屋里冲出来,高兴的说道:“唉哟,总算是把你们盼来了,冷惨了吧?赶紧上屋里歇着,饭菜端在煤炉子上,咱一边吃一边说。
咱白茶受罪了!听说招待所冷得很,还没啥热水供应。
夭寿哦,这是割我心窝子,三个娃玩累了,正在睡呢!”
醒了就到处爬,稍不留神,就不见了,还好屋里尖锐的地方,都用棉布给包了起来,随他们折腾。
其他人还说她家奢侈,布料咋能这么用?
王翠花完全不觉得,只要孙子安全,花这点钱不冤枉。
这可是戚白茶疼的死去活来生的,也是他们的心头肉,给啥好的都不过分。
再说,家里边又不是没那个条件,做衣服剩的布料的边角,随便多缝几层,不就用得上了?
现在可不比以前,给口吃的就成,这娃细皮嫩肉,你就算嘴里省口吃的,也舍不得委屈他们。
更何况,人小两口带娃精细,那是有底子,她这当娘的,举双手支持。
看戚白茶帽子上的水雾,王翠花进屋就给她拿了下来,抖了抖,放在一边的衣架上晾晒。
屋里边煤炉子烧的暖,就跟走进春天似的,让戚白茶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展了。
端着秦淮递过来的热水,觉得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。
总算是把这关口给渡过去了!
她倒是老神在在,可家里边好像有那考前焦虑综合症似的,从老到小的,生怕打扰了她。
戚白茶喝了一口热水,上前查看三个崽,看他们嘟着小嘴,那睫毛就跟小扇子似的,浓密纤长,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来。
戚白茶恨不得塞怀里多亲几口,这可是她生的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