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看不起离过婚或死了男人的,只是鱼找鱼虾找虾,她好好一清白大小伙子,总不能给人当个后爹吧。
那她死了都不得安宁。
何春雪连忙点头:“娘,你说的是,听你的。”
王翠花轻哼:“把昨天买的肉分点出来,今天大家伙沾点油水,别说我老儿子去部队了,苛待你们其他几房的。”
何春雪的眼神发亮:“唉,娘,我马上去做!”
果然,跟着王翠花有肉吃。
等着人走了,王翠花叹口气,家里人多了就是这样,很难一碗水端平。
要不是现在日子好过,何春雪不计较鸡毛蒜皮的事,一家子够的闹的。
不行,晚上的和老头子说一下分家的事,什么古板老思想,父母在不分家啊。
树大分枝,现在不分,以后是祸根,王翠花比这些人都活的通透。
秦淮扛着锄头进来,看到王翠花,横眉竖目的脸马上就变了:“老婆子,那个瘪犊子回来没有!腿脚好了不下地,他想上天吗?早知道这么不省事,生的时候我就该把他丢马桶里溺死得了。”
秦淮觉得自己真是生了一群爹,压根管不住。
老大老二还好,老三老四一个比一个有主意,做的事让你头的炸。
王翠花倪了他一眼,说道:“咋的?是怪我没给你们秦家生个闺女,现在拿脸色给我瞧?”
王翠花语气平平,可秦淮求生欲强啊,连忙走上前,嬉皮笑脸的说着:“瞧你说的,咱们老夫老妻的,你还不了解我?我是哪种人?你生的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