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对于春,无论遥平多么想逗她笑,多么想让她开心,她都只是垂着眉毛,目光向下,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那模样像极了一只耳朵耷拉着的小动物,警戒心之强也和动物一样。只要遥平稍微靠近一点,她就会吓一哆嗦,随即抽身离开,直到遥平的手触及不到的范围。
──那个,我们是在交往吧?
遥平有些心虚的这么一问,春又是一颤,一副警戒的样子后退,然后提心吊胆地说,
──你、你指的是这种交往的话,那就……不和你交往了。
──这么说,牵手也不行?
──不行。
──并排走呢?
──……如果保持距离的话……
──保持距离是,这种距离吗?
遥平走到她身边,爽朗地问道,接着沙沙沙……春挪动了几步,
──这、这种距离。
──诶,社交距离!这也太远了,再让步一点!求你了!
遥平双手合十请求道。
──不,不行。
春颤抖的摇着脑袋。
和她视线都很少对上,也不爱开口。
然而,她离青梅竹马的景山北斗却近得几乎没有距离。时而用湿润的眼睛抬头注视,时而紧紧握住北斗的衣服。从连气息都能感觉到的近距离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