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许大茂你别狡辩了,信不信我揍你一顿!”打许大茂可是傻柱心头最爱的事情。
易中海介入劝说:“柱子,别瞎闹了,大茂,还是快些释放你丈母娘吧。"
“没错,大茂,求你赶紧放了我婆婆。"
许大茂还在提防,心中充满余悸:“要是放了她,再一刀咋办?”
“不会的,你瞧,她都已经昏倒了。"贾张氏由于魂魄回归体态虚弱,刚才一激动,便彻底晕厥过去,估计要好些天才会恢复神智。
这场冲突在易中海协调下终于平息下来。
许大茂只得自认倒了血霉。
众人从许大茂家中离去。
傻柱背着重病的贾张氏出去,发现院子今夜格外热闹,李瀚家却早早就关灯休息了。
傻柱暗自想,那“李瀚狗东西,这种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是你的行事风格,以后有的你后悔!”
秦淮茹狠狠地看着李瀚的住处。
面对这场突 况,她转向易中海问道:“海爷,关于棒梗的保释书,怎么弄?”
“不用担心,已经准备妥当了。"易中海轻松回应。
接着命令,“柱子,你去安置好嫂子,然后咱们开始逐户签名!确保棒梗获释是首要任务。"
在他眼里,这不再只是贾家人之事,而是他对李瀚的一场挑战。
只要棒梗平安无事,那些丢脸的经历就能扳回些许颜面。
最后,他征求道:“老太太,你也签一下名如何?”直到深夜十点,易海他们基本完成了百人的保释文书签字。
此刻,他们在聋哑老太太的房间里,老太太也很同意支持。
“我不识字,你们帮我签吧,捺个手印就行。"傻柱依此办理。
等老太太的章子盖完,满纸签名,易海递给秦淮茹:“淮茹,你明天休假带上保释书交涉警方,我深信他们不可能对大家的求助置之不理。"
秦淮茹如获得生命之粮,小心翼翼将文件收好,点头承诺。"秦姐你尽管安心,棒梗不会有事。"傻柱宽慰地说。
整个院子几百人口里,除了李瀚,大部分都已经在保释书上签字。
这一切都是易海的努力成果。
忽然,聋哑老太太插话道:“中海啊,小张家怎么回事,搞得院子乌烟瘴气的,连我也吵得没法儿睡。"她把贾张氏发狂的事儿跟他说一遍。
她想了想,继续分析道:“依我来看,这丫头大概中邪了。"聋哑老太太生活八十余载,见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,因此不害怕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考虑到没有人听到,易海不怕封建迷信被人指摘,附和她的判断。
想到刚才那一幕刀砍的情景,秦淮茹担心贾张氏还会发病伤及自家,“海爷,老太太,我现在该怎么做?我婆婆会不会再次失控?”
易海给了个办法,“淮茹,你家棒梗的‘童子尿’——虽然这不合时节了,棒梗被抓后也不成,只好看看大院其他人是否存留这种珍贵液体。
只有‘童子尿’或许能救回丫头。"
耳聋老太太讲完后,易中海点头:“我也听说过这偏方。"
秦淮茹为难了:“可是,我要怎么说出口才好呢?”
这个时候,傻柱勇敢地站了出来。"秦姐,孩子尿的事就交给我了,你放心等着。"说罢,他就往外跑去。
大约十分钟后,傻柱手里提着一个小便器回来了。
那气味相当熏人。
傻柱咧嘴笑道:“秦姐,这是二叔刘光福的孩子尿,货真价实的童子尿。"傻柱又补了一句,“只不过,那小孩上火了,尿有些发黄。"
老太太坚持道:“这很好,火气能助功效,这样的童子尿正能祛邪。"
秦淮茹半信半疑,最终还是拿着夜壶回了家。"妈,这个喝了,您的病应该就有好转了。"她让夜壶对着病榻上的贾张氏一点点倾倒。
贾张氏在昏迷中骤然被打扰,眼睛迷蒙地睁开。"你看,这药有效吧。"
秦淮茹立刻说道:“是真的啊,快再灌一些!”旁边站着的易中海和傻柱紧张注视。
她果断行动,很快,夜壶里的尿就被喝光了。
贾张氏的眼神变得异常 。
傻柱啧啧称赞道:“张大妈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这样大过,肯定效果显着。"
然而贾张氏心里暗骂,嘴巴却无力反驳。"柱子,为安全起见,还是去阎家找阎解旷多拿点孩子的尿吧。"易中海安排道。
傻柱应声道:“有道理,我这就去。"他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。
贾张氏悲痛欲绝却流不出泪。
没过多久,傻柱就拎了个满满一壶尿回来。"秦姐,要是大妈还不清醒,你得接着喂。
据说药效猛烈时才会更见效。"
傻柱真诚提出意见,而贾张氏心里暗自发狠:“蠢驴,我才不会需要你的猛烈 !”表面上却无法反抗。
此时的秦淮茹表现出贤惠的本色。"谢谢你,接下来我要照顾婆婆,也就是给孩子尿喝而已,我一个人能行,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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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与傻柱走后,秦淮茹疲倦起来。
为了安抚贾张氏的状况,她决定继续灌。
看见贾张氏的痛苦,她轻声道:“妈,别这么伤心,这些都是我能做的。"话里透着关爱。
小当与槐花已经入睡,所以她的声音不大。"喝了这最后一口,明天醒来你就会好了。"贾张氏含泪吞下后,直接晕厥了。
“安心睡觉吧,醒来一切就没事了。
唉,我还是挺心软的。"她暗自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