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因为上一次的见面，而是在更早的时候，她很确定自己从前没有见过他，不管是作为女琊还是霁无瑕，亦或是在其他两体的记忆里。

“所以，你做出选择了吗？”

霁无瑕走过来时，对方脸上那轻微的表情变化鷇音子早就注意到了，他完全清楚对方感到奇怪的原因，但是他不会明说。

“是的。但……吾不知道这到底算对还是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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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与错，从来不是什么能明确固定的标准。”

鷇音子拂尘一甩，周围丹炉上上的烟雾随着开始减弱，应该是其中的丹药即将完成。

“来了这里，就表示你还心存疑惑。”

“不错。”

对于鷇音子能否猜出自己心中所想，霁无瑕从未怀疑过对方的能耐。从他能指点自己做出选择开始，就代表对方对自己的身份尽数掌握。

如此奇人，也不知为何要在此局势选择中立。

“先生可知，智体迷达身边，有一位古怪的女子？”

是的，她罗浮山，就是想询问对方是否了解傅月影，此女身上疑点重重，霁无瑕不想在所有人斗的两败俱伤的时候，又有傅月影跳出来黄雀在后。

“说悄悄·傅月影。”

鷇音子直接说出了傅月影的名号，这也表示霁无瑕想的没错，对方对台面上事情都了如指掌。

“是，此女身上，极为古怪。曾有人告诉吾傅月影身怀奇毒，有控制人心之能，吾起初还只是稍有防备，在真正接触之时，才意识到她的可怕。”

连迷达都会中招，如果对方肆无忌惮的用在所有人身上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
“先生可知，此毒如何解？”

“此毒，无解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无解，岂不就是说明傅月影近乎无敌？

“傅月影身怀奇毒这件事，是谁告诉你的，三余无梦生？还是齐烟九点？”

“……是九点先生的提点。”

果然，鷇音子也知道他们，或许三余无梦生口中所说的劲敌，并不是单方面的。

“哈，是九点啊。”

听鷇音子的语气，就好像他与这两人是久违的朋友一样。

“如果你担心傅月影会做出什么，暂时可以放心，那只毒虫的目标，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。”

“先生的意思是？”

“到了城外，你大可将其放出来，傅月影的目标，不是佛门中的任何人。另外……”

说着，鷇音子拂尘一扫，九鼎丹炉开启，他将飞出的丹药汇聚在两个瓷瓶里，落到霁无瑕的手上。

“这是？”

“在你进入城中后，能否替吾将此物交给无梦生？”

劲敌之间，应该不会有相赠物品的情况。

闻着四周飘散的药香，霁无瑕敢肯定这绝不是什么毒药，但如果两人真是三余无梦生所说的劲敌，鷇音子又怎会特意赠药。

“如果吾能见到他的话。”

说来可笑，鷇音子让她代为转送，可自己是为杀如月影而去，先不说能不能碰到三余无梦生，对方会相信自己的话吗？

“至于傅月影的来历，不需要多加赘述，只需要三个字，便可让她退却。”

“请先生指教。”

“欹月寒。”

———转场ing———

“哎呦喂呀，这小子真是够能藏的！”

情公子有些疲惫的转转胳膊，经过先天人的优势和他秦……情公子的强大找人技巧，终于把宫九给找出来了。

虽然他们知道暗地里的九公子势力极大，却没想到能有那么麻烦，一路找寻过去的那些村庄，竟然有不少都是宫九手下人全员假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