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的脸痛的厉害:“典史,接不了,没用了。”
“接的了,大人要你接上,你只管接上就是。”
大夫懵了一瞬,听懂了,他试探着问道:“只管……接上?”
典史拍了拍大夫的肩膀,转身进了房间:“大人,大夫有办法了。”
县令一个激灵:“真的?能接上?”
大夫已然定了心神,对啊,接上那不是简单的很吗,接完他直接拖家带口离开庆阳县。
“大人,可以接上,只是会很痛,您忍得了吗?”
县令道:“不是有那个什么麻沸散吗?”
大夫一本正经:“不能用麻沸散,您得时刻保持清醒,好向老夫告知您的感受,老夫还要观察您的反应,好确定缝合效果。”
县令闻言咬牙:“行!那就不用,要是没接上,你知道后果!”
大夫连忙保证:“接的上,绝对接的上,大人,您快躺下。”
然后出去找人要了最粗的缝衣针和缝衣线。
大夫又让人蒙住了县令的双眼:“大人,注意力集中在那里,会很疼,一定要忍住,您忍住了就一定能接上。”
他说着一脸嫌弃地拿起水中的切除物擦干净,开始面无表情地缝合。
打他巴掌是吧,痛死你个孙子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
缝衣针穿透的一瞬间,县令痛的差点跳了起来。
“快来人按住大人!”
典史眼疾手快,一把制住了县令:“大人,小不忍则乱大谋,为了能接上,您一定要忍住!”
大夫语气极为敷衍:“对啊大人。”
他不管县令的鬼哭狼嚎,慢条斯理地缝合着,怎么痛苦怎么来。
大夫心道:光疼还不行,得缝丑点。
一时间,县衙里充斥着县令痛苦的惨叫声。
闻者,无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一阵恶寒。
而县令的痛苦源泉温妤,正坐在客栈的房中悠闲地嗑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