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一月前,秦森借口出门办事,给王嫣下了药,然后设计找来一名男子名为张游,指使他进入房中行不轨之事。

事后王嫣肝胆欲裂,为了名声,却绝口不提此事。

却不想反而引得张游肆无忌惮,时不时便来寻欢,如果不同意,便威胁王嫣将此事说出去。

王嫣顾及名声,只能次次顺了他的意,以此堵住他的嘴。

张游尝到甜头,之后更是过分,竟然带着一位狐朋狗友想要一起来,最终王嫣以死相逼,才打消了张游的念头。

时间来到五日前,秦森出门不在家,张游又来寻王嫣,却不想秦森半道带了五六名好友回了家,将被迫与张游欢好的王嫣在床上抓个正着。

之后也不顾王嫣未着片缕,直接将她拖下床,伙同几位朋友将人打个半死,最后以通奸罪名告上了公堂。

经此一遭,王嫣已心如死灰,在公堂上面对指控并未有任何辩驳,一心求死。

越凌风最后道:“这秦森,乃是秦婕妤的表哥,正因有此靠山,他才敢如此大胆的设计谋取王家家产。”

“荒唐!”皇帝将手中的折子摔到地上,满面怒容,“秦婕妤可在外面?”

一直安静听着的温妤此时突然懒洋洋地开口了:“在外面跪着呢,我刚出去,她还使劲扒拉着我,不让我走,希望我给她求情,甩都甩不掉。”

宫人机灵地将秦婕妤带了进来。

秦婕妤扶着腰,小步小步地往里挪,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梨花带雨道:“圣上,此事与臣妾无关呐。”

皇帝冷眼看着她:“朕说了是何事吗?你这坟哭的倒是及时。”

秦婕妤心头一紧,恐惧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内心。

她们这位圣上本就勤政,极少去往后宫,平日里面对妃嫔们也没什么温柔的脸色,说一句圣心难测,冷如冰块,丝毫不为过。

她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话了,连忙找补道:

“臣妾、臣妾平日里安分守己,如何会被圣上罚跪呢?思来想去,怕是也只有臣妾那混账表哥做了什么混账事才惹恼了圣上。”

“不过依臣妾看,如若那王家不是看中了臣妾表哥这个身份,想要攀龙附凤,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同意将女儿嫁给臣妾的表哥?”

越凌风闻言猛地皱起眉头,但他身为臣子,圣上与妃嫔说话时,他不便插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