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斯看着那玫瑰,是又气恼又羞愤。
原来是陆忍送的花才如此宝贝,他还以为……
呵呵。
温妤挑眉:“你这什么表情?”
兰斯撇过眼:“看不惯这花而已。”
“看不惯?”温妤笑道:“没事,从明天开始将花就摆在你眼前,让你日日看,夜夜看,看着看着就习惯了。”
兰斯:……
温妤哼道:“谁叫你看不起我,我就不能布局了?我和皇弟的脑袋是一条水平线的,凭什么告诉他不能告诉我?你搞歧视?”
兰斯无言,其实他方才第一反应只是不想让温妤卷进他的计划中而已。
但是仔细一想,完全不沾染怎么可能呢?除非她不去春猎。
兰斯沉吟道:“先告诉你也可以。”
温妤闻言后退两步,耸耸肩。
“诶,我还就不听了,别说给我听。不单是说给我一个人知道的,那就别说了,我不想听,我是什么很随便的人吗?”
兰斯:……
温妤往房间里走,同时喊着:“流夏,去宫里通知皇弟,派人将他领走,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好嘞公主!”
温妤将花放回窗台上,又懒洋洋地躺回小榻上。
流春道:“公主,圣上交代的任务您算是完成了吗?您也太厉害了!这美人计真真管用呢!”
温妤吃着草莓,看着话本,语调随意:“他在江起手上日日受刑,只剩半条命都不愿意开口,我才抽打他几个日子他就开口了?有猫腻罢了,但是这是皇弟该愁的。”
她说着吃完了一小碟草莓,伸了个懒腰:“睡一觉。”
温妤躺回床上,等她睡醒时,一睁眼,便见鱼一现在屏风旁,一动不动像个雕塑。
“属下参见公主。”
温妤抱着被子看他:“你站在这很吓人的,要不是我胆子大,普通人早就猝死了。”
鱼一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