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动静,他回过身,问道:“此画何处而来?”
流冬:……
这画还是经过她的手从越公子那拿给公主的呢。
这个问题其实翠心也很好奇,从他调来内院时,这幅画就已经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了。
笔触细腻,画工了得,最引人瞩目的还得是从画中流露出的情感,深沉隐秘。
画中的温妤也像是活了一般,真真是入神极了。
之前的他并不关注,但不知为何,此时竟也有些在意起作画的是何人。
甚至这幅画被温妤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
而被提问的流冬则是整个人一麻,她道:“陆将军,等公主回来后,您问公主吧。”
毕竟事关另一个男人,现在还是王不见王的情况,是否让他们知道彼此,取决于公主的态度,流冬自然不能乱说话。
虽然,此时流冬已经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……
“是公主让挂在这里吗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陆忍得到这个回答,又盯着画看了许久,笔笔皆透着情意,画此画之人必定痴情于公主。
他眸中闪过一丝凌厉,是又如何?
他与公主早已心意相通。
翠心将茶放下后,退了出去,轻声问流冬:“流冬姑姑,这画是何人所作?”
流冬:“这是你该问的吗?认清你的身份,仔仔细细干活就行,别的少管。”
翠心:……
他到底还要在这内院受多久的气?
不过想到昨夜之事,他又觉得不必着急脱身,他也许有机会达到流春的地位。
到时候行事反而更加方便。
而另一边,温妤又回到了越凌风的家。
见她回来了,越凌风浅笑道:“小姐回来了,人送回去了?”
“嗯,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家里也没什么人。”
十四岁,放在现代也才上初一初二,不过大环境使然,陆谨比现代初中生看着要高大成熟不少,倒像是高中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