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未希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房间,枝枝已经办完事回来了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她浅笑着抬头望着万里晴空,正午的阳光刺眼又炙热,好像周边州县的暴雨就像是一个虚假的笑话。
她想这天下或许真有术士能通过占星观天象而预测天气,但呼风唤雨绝无可能。她想符纸或许真有它奇妙诡异之处,但要做到取人性命于无形就有些天方夜谭了。
或许这符纸只是某种东西的催化剂,不过她没有并没有心思去深研了。
凌未希看向角角,“若是大伯母回来问起凌未敏的情况,你就说是我审问无眉时过于凶残她旁观时被吓着了,都还没开始审问她自个儿就先承受不住疯魔了,估计她是做了什么事担心被发现而心虚所致的。”
“啊?小姐这是要抛下奴婢,自己出去办事了吗?”角角立刻露出一副苦瓜脸。
处理起这种颠倒黑白的小事于她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,第一反应便是不能和小姐待一起了,很是不开心。
“听话,我还有极重要的事需要亲自去处理不方便带你,而且这里只有交给你守着我才放心。”她没好气的弹了她额头。
角角瘪着嘴,“好吧,小姐可一定要注意安危啊。”
凌未希笑道,“放心我不会有事,你也不是一个人,我让桠桠留下来,一切行动听从你的调遣。”
“啊??”两人异口同声,一人兴奋一人憋屈。
简单叮嘱之后,凌未希与枝枝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