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鬼依旧还在杨帆身边站着，费必才依旧还是仰躺着悬浮在空中的姿势，双眼紧闭着，表情十分痛苦。

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站在他边上的大姑，现在跌坐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周围十分安静，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。

刚才……一切都是假的吗？

唐小强浑身力气像是被一下抽走一样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。

“所以，你现在想起了吗，”杨帆声音依旧平静，“要是没想起的话，我还可以帮你回忆一下。”

下一刻，双眼紧闭着的费必才缓缓睁开眼睛，一行浊泪从两边眼角流下，眼底满是对死亡的恐惧。

“……刘兴翠是我杀的。”

刚才的死亡虽然只是假象，但濒临死亡的痛苦让他心有余悸，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，不得不承认自己几十年做过的事情。

几十年前，他被刘兴翠拒绝后便动了歪心思，想要强迫对方，他想着只要生命煮成了熟饭，对方成为他的女人，就算刘兴翠再不愿意也得嫁给他。

那个时候，女人把贞洁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。

所以他假装是以刘兴翠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