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来到半夜,我抬头看了看外面,那两个护士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刚才她们就一直昏昏欲睡,强撑着眼皮,估计是实在受不了,回去睡觉了。
我们也不再耽搁,侯静直接从她的皮箱里拿出了两样东西,一是一排银针,二是一瓶药水。
那一排银针长度各异,总共有十三针,从高到矮依次排列,泛着冷冷的光泽。那药水呈现出一种奇特的颜色,不知名也不知其成分。
我好奇地问了她这是啥药水,她抿着嘴不肯说,只说是侯家自己采药炼制的。
我见她不愿透露,也没再追问,既然决定信了人家,那就信到底吧。
本来我是在小窗那留意着外面动静的,但她居然要求把头给她打下手。我当即就不乐意了,这绝对不可能,把头怎么能做这种事。
于是,我主动提出帮她打起了下手,而把头则站在门后密切看着外面的情况。
至于扎西,他很早就离开了,说是怕段六奇找他麻烦,又躲进沙漠里去了。他说会不定时去扎哈嘎查,这样我们后面想联系他也方便。
做完准备,侯静开始了针灸。不过我看着她这十三根针,突然就想到了鬼门十三针,于是迫不及待地问她:
“这针不会是鬼门十三针吧?”
“这针,确实是用于鬼门十三针的……”
我赶忙打断她,瞪大了眼睛,着急地说道:“你要扎几针,难道是十三针?”
她微微点了点头。
我差点没一拳给她干过去,怒不可遏,挥起拳头说道:
“你开什么玩笑?十三针?
什么人能扎十三针?你想扎死我朋友是吧?就算你厉害,也没你爷爷厉害吧?你爷爷都扎不了十三针吧?”
她看着我,微微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从容和淡定,
“行了,没想到你还挺懂的,我确实扎不了十三针,我现在只会五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