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马玉良离开了,阿茜又昏迷不醒,我们团队的人手一下子紧张了起来。在这种局势下,做什么事都得更加小心谨慎了。
把头走到床边,看了看阿茜的情况,皱着眉头问道:
“小三,医生怎么说?”
我把医生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把头,又跟他详细说了蝎子的事儿。把头听完,紧皱着眉头,沉声道:
“蝎子不能给,这种东西一出现肯定会被拿去研究,到时候不但救不了阿茜,可能还会害了她,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东西说不定就是解毒的药引子。”
说着,他双手抱在胸前,来回踱步。
“可是师父,咱也不会看病啊!难不成您认识这方面的高手?”我满心疑惑,着急地问道。
“不认识,但你找浙江哪位……”把头停下脚步。
“您是说,君子兰?”我试探着问道。
“恩!”把头微微点头。
“师父……我有个问题想问您!”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了口。
“有屁就放!”
“呃……您当初在洛阳,你俩为什么装做不认识?”我挠了挠头,低头看着把头。
“为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