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它转过身走了,走的很干脆,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大漠的深处。
只留下那一抹红色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……
第二天,当阳光照进帐篷,我发现红姐已经起来了,正站在帐篷外伸着懒腰。
走出帐篷,红姐看了我一眼,笑着说:“昨晚睡得咋样?”
我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,“不咋样,红姐你在旁边,我紧张得一宿没睡好。”
“出息!”红姐白了我一眼,紧接着凑到我耳边,轻声道:“昨晚……做梦了吗?”
“蒽?红姐,你也……”
红姐点了点头,“城门上,小孩……”
俗话说得好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!昨晚那个梦虽然奇怪,但我起初不是很在意,可现在红姐居然也做了梦,关键我俩同时做梦也没啥,可做的梦居然如此相似,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。
见我发呆,红姐用手肘怼了怼我,神色凝重地说:
“对了,我觉得你们还是别继续挖了,尽快离开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它是在告诫我们?井底下可能会有危险?”
我皱起眉头,心中涌起一阵不安。
“说不好,但这梦来得蹊跷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红姐抿了抿嘴唇。
我犹豫了一下,“可是,就这么放弃,而且万一下面有值钱的宝贝……”
红姐打断我的话,“命重要还是钱重要?要是真出了事,有再多钱也没用!”
我陷入了沉思,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,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。
一个说不能放弃,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努力,不能前功尽弃,另一个则说保命要紧,不能为了钱财把命搭上。
这时,红姐被胡老头叫走了。他们团队的人动作迅速,都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,准备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。
而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,愣愣地出神了许久。
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把头他们说这件事,如果说了,大家肯定会起分歧。
首先马玉良就不会答应,在他眼里,这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丢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