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,这娘们一看就是中邪了,看我给她去去邪!”
马玉良不信,瞪大了眼睛,一本正经地拿黑驴蹄子就往红姐嘴上怼。
红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尖叫起来,手脚并用挣扎着。
“哎呀,你个混球,别瞎折腾!”
把头一边怒喝着,一边抬起手猛地在后面给了马玉良脑袋一巴掌,然后用力拽住他的胳膊,紧接着将他狠狠地往外拽了出去。
“哎呀把头,我这不是想救红姐嘛!”
马玉良一边揉着被打的脑袋,一边委屈地嘟囔着,脚步踉跄地被把头拽了出去。
“哈哈哈,玉良,你简直要笑死我了,你这拿个黑驴蹄子能顶啥用!”
阿子站在帐篷外,笑得前俯后仰,
“要用那也得用童子尿,你不是老处男了吗?用你的尿或许能管用!”
“你给我滚一边去,你才是老处男!”马玉良气得面红耳赤,跳着脚朝阿子吼道。
“行了,行了,你俩别闹了,赶紧让开。”胡老头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我和王云峰一人一边架着红姐走出了帐篷,然后小心翼翼地带着她来到火堆旁坐了下来。
王云峰还贴心地给红姐披上了一件外套,我在旁边捡了些干柴添到火堆里,让火势更旺一些。
众人被这一闹,也都没了睡意,全部都聚集到了这边。
红姐坐了下来,脸色也慢慢好了许多。
要不然刚进帐篷看到她时,那脸色可是惨白惨白的,没有一丝血色,我当时都有点瘆得慌。
胡老头问了问红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红姐说她正睡着睡着,突然感觉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在身上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耳边里还一直回荡着小孩的哭声,那哭声凄厉又哀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