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凉冰，你的誓言是只给我了是吧？”

蔷薇眼神并不太确定的看着眼前的凉冰，透露着怀疑的神色。

毕竟在之前第一次见到凉冰的时候，蔷薇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专情。

但随着接触下来的这几千年，不说对凉冰死心塌地的吧，至少蔷薇是喜欢这个天使的。

对于誓言，凉冰信誓旦旦的，就连表情都十分严肃起来。

“那肯定只给歪歪你了啊！”

这个可不能说谎，凉冰也不会在这一方面说谎。

天使的誓言虽然说不一定只对一个人许下，但天使的一生还真的是只会寻找一位伴侣。

以前的天使凉冰不敢打包票，但现在在凯莎正义秩序下的天使们，凉冰敢百分百这样说。

蔷薇看着眼前的凉冰，试图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丝的不自信。

但显然蔷薇放弃了，因为凉冰确确实实的天使誓言只给了蔷薇一个人。

然而，这并不能让蔷薇打消心中的疑虑，还是得在这个时候好好的问清楚，免得以后出现什么烦心的事。

“那你，在此之前有没有喜欢的人？天使或其它星球的也算。”

“呃...这个...”凉冰这就有点犹豫了，毕竟不能说完全没有。

此时此刻的凉冰有些慌，手心已经冒出了些汗，就连眼睛都不太敢看向蔷薇，更别说看着蔷薇的眼睛了。

等着凉冰的回复，蔷薇就想看有没有，“怎么不回答？”

双手搓在一起，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，这个问题还真是...有点难回答。

“蔷薇，这个...也不能说没有，但是也不能算有。”小眼神有点不安的看着蔷薇，生怕她生气，“有一丢丢的复杂。”

“说吧，我就想看到底怎么个复杂。”

只要是有，哪怕只有一点点，蔷薇也得清楚。

凉冰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了看蔷薇，确定她现在没有生气才开始斟酌用词。

好像对上蔷薇的时候，凉冰总会斟酌一下用词才会说，当然，之前因为凯希也会斟酌用词，以免自己那可爱的小侄女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语言。

清了清嗓子，凉冰认为这样说应该可以。

“呃...之前不对不对，是几万年前，我以为卡尔是女生。”

“就这一个，真的，歪歪，你得信我！”

说完后连忙解释，算是符合凉冰对蔷薇的态度。

她真的，只有这一次，除了小时候对自己姐姐十分喜欢之外，真真的就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