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之淮:“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花倦苦笑道:“不回来不行啊,洛城现在这边的情况很麻烦,只能把武安观的事情交给当地的人接手了。”
花倦将背上偌大的包卸下来,放在墙角,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颈,指着前面的重症病房:“我先过去看看,顺便和同事打个招呼,其他的一会儿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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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倦是个做事干净利落的人,不等夏之淮和周复说什么,就大步流星地朝着重症病房那边走去。
夏之淮转头看着相对清爽一点的胡茄,这人依旧是老样子,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,手里没有盲杖,但能准确避开来往的医护。
“胡道长,截命牌的事情有进展了吗?”夏之淮随口问了句。
胡茄轻颔首道:“嗯,武安观的命案和售卖截命牌的人有关,在当地花了些时间,但已经能确认凶手身份。”
只是暂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不然他们早就能抓人了。
……
周复先行离开,兄妹俩干脆带着花倦胡茄,去了他们下榻的酒店。
花倦和胡茄借浴室洗漱了一番,夏之淮给两人点了外卖也送到了客房,四人围坐在小桌边边吃边聊。
花倦拆开筷子,看着面前的鱼粉,肚子立刻咕噜噜叫起来:“见笑了,我们昨天熬了一夜,早上和当地的警员交接,工作交接完毕后,立刻赶去了火车站,在火车上吃了点盒饭,那盒饭卖得很贵,但却一点不好吃,哎……反正这几天过得真就是很惨。”
鱼粉的香气弥散在整个房间内,胡茄已经低头安安静静地吃起来,花倦吃了两口就说起了武安观的案子。
“武安观的五个道士都被杀害,我们找到了尸骨,又等专业人士做尸检鉴定,最后确定那五个人被人投了毒,其中一个可能中毒不深,中途醒了过来,撞见了凶手,被对方一刀捅进胸口杀害。”
“凶手是个中年男子,因为没有找到凶器,我们找到尸体的地方也不是第一现场,所以没有更多直接的证据指证凶手身份,所以只能以嫌疑人的身份发布通缉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