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桐转头看了眼佣人,耳根更烫。
这个春节,夫妻俩在医院度过,郁寒深的意思,还是让司桐在医院把伤彻底养好了再出院。
君宝和卿宝早就被爷爷奶奶接去郁家老宅,年三十那天晚上,司桐跟孩子们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。
小家伙在老宅收获了一堆红包,挂了电话,司桐忽然想到几年前跟郁寒深不熟那会儿,他年前去桐城找她,以表叔的身份给她塞过红包。
她朝坐在她身边的丈夫伸出手,笑得眯起一双美眸:“我的红包呢,表叔。”
病房里只有夫妻二人和一儿一女,郁寒深放了佣人的假。
郁寒深把眼前那只白生生的小手握住,嗓音磁性:“孩子都生了四个,还叫表叔?嗯?”
司桐被男人微微上扬的腔调撩得脸红,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红包,郁先生该不会是没准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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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寒深搂着她,下巴抵着小娇妻的发顶,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:“我要是忘了,郁太太预备怎么办?”
司桐抬起脸,“没别的办法,只能让郁先生肉偿了。”
郁寒深低头看下来,眸色幽深,“肉偿?倒是没试过,怎么个偿法?”
话音未落,他低下头,吻住妻子唇色浅淡的双唇。
过了好一会儿,郁寒深一下一下轻啄司桐的嘴角,“是这样偿吗?”
司桐搂着丈夫精壮的脖颈,“我还想亲。”
郁寒深低低一笑,再次吻住妻子的唇。
第二天,司桐醒来,郁寒深不在床上,卫生间里传出洗漱的水声。
她翻个身刚要坐起来,先看见放在枕头边的红包。
不仅她有,婴儿床上正在酣睡的霖宝和小思桐的身边也各有一个。
每个里面都放了一万,一百张一百。
每个红包的下面都压着一张便签,凌厉威严的字体写着:妻儿康健,百岁无忧。
司桐的鼻子有些泛酸,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,她转头,朝郁寒深扬了扬便签:“这是你的新年愿望吗?”
郁寒深看着小妻子精致的五官,刚生产完不久,气血有亏,她的脸色和唇色都显出苍白。
男人的眼底藏着怜惜和心疼,伸手轻轻搂住司桐的腰,温声说:“这是我每时每刻的愿望。”
又过了半个月,二月中旬,过完元宵节,郁寒深带司桐回了贡院。
四月二十,郁司霖和郁思桐满百日,郁家在老宅给这对龙凤胎摆了百日宴。
当天的排场很大,老宅主楼前的豪车一直停到那条私人公路边。
司桐和郁寒深一块在门口迎接宾客,莫沾衣挽着新婚丈夫的手臂出现在司桐面前,司桐微笑相迎。
莫沾衣是四月初办的婚礼,当时司桐和郁寒深也去了。
“恭喜表妹表妹夫,喜得麟儿千金。”莫沾衣落落大方,笑得平静得体。
她递上礼物,“这是给两个孩子的。”
旁边立刻有人上前接过去,司桐弯着唇:“谢谢表姐,里面请。”
郁寒深和莫沾衣的丈夫寒暄了两句,莫沾衣的这位丈夫是郁晚凝说过的那位小提琴王子。
他一心追求艺术,不在乎世俗的名利地位,因为无所求,所以面对郁寒深时有恭敬,但不卑微,显得不卑不亢。
透着一股时在安所不具备的风骨。
莫沾衣见此,看向他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喜欢。
十点多的时候,张君成风尘仆仆赶来,他这几天在出差,赶了今天的早班机回海城。
郁晚凝追他的动静很大,上流圈几乎都知道他是郁家未来的长孙女婿。
加上他上市公司创始人的身份,俨然成了别人眼里需要巴结的对象,一到这,就有不少人上来围着他寒暄。
张君成游刃有余地应付着,正在这时,他口袋里的手机传来嗡嗡的震动。
是郁晚凝的电话。
“往左看。”郁晚凝说。
张君成下意识看过去,隔着乌泱泱的喧闹人群,瞧见郁晚凝穿着一袭绿色长裙站在复古奢华的楼梯上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