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架被推开,秦君郁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人。房内没有点灯,昏暗的环境中他还是认出了她。
“姎姎,你怎么来了。”他笑着问,笑声明显发虚。
将书架合上,他走至她的身旁,想去牵她的手,却被她巧妙地躲开了,年宿宿在他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,将手中的狼毫放回笔筒里,顺势站起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
身处黑暗里,两人都只能凭借朦胧的月光看清对方的表情,也正是这样没有安全感的环境,让人更加紧张。
“我……”秦君郁挑眉,侧目看窗外,“回天玄山庄处理点事。事发突然,就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
说罢,他又补充道:“白天才离的宫,没想到你会在这段时间来找我。”
其实年宿宿并未生他的气,只是不高兴他有事瞒着自己,尤其是天玄山庄的事,万一他又要去做以身犯险的事,让她如何能心安?
她垂着眸,闷闷不乐。
秦君郁急了,绕过书案走到她跟前,牵起她的手,“姎姎,我真的不是有意瞒着你的。”他声音放软了些,带着点委屈:“上次你不是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