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郁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惊蛰,眼神颇为得意,表情比惊蛰还欠。
年宿宿:“干嘛,不行吗?这是我表姑妈的妹妹的丈夫的姐姐的堂弟的妻子的哥哥的儿子,也就是我的表弟。”
两人被彻底绕晕了。
“皇兄,你听懂了吗?”
“阿郁,你听懂了吗?”
两双眼睛齐刷刷看向秦君郁,仿佛只要他说听不懂,他们就能心安理得——连少年天才秦君郁都听不懂,更别说其他人。
秦君郁一双鹰眼钳住惊蛰,“听懂了。不就得表姑妈的妹妹的丈夫的姐姐的堂弟的妻子的哥哥的儿子吗。”
他勾了勾嘴角,挑衅道:“是吧,表、弟。”
秦冠清和箫剑霆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连年宿宿都震惊不已,那一大堆是她胡诌的,他只听一遍就记住了?
惊蛰不爽,“谁是……唔……表唔……”
年宿宿踮脚捂住他的嘴,朝三人笑了笑,“我这个表弟从乡下来的,不会说话。见谅……见谅。”
惊蛰:?
她暗中掐了把惊蛰的胳膊,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闭嘴。”
惊蛰跟个受气包似的。
秦君郁破天荒地热心肠,他随手挑了几条圆领长袍,塞到惊蛰手里,“来,表弟,看看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