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天打架圣体。”年宿宿给她竖了个大拇指,她斜睨王月娇一眼,脸上突然划过一抹坏笑,问:“要不要再来一次,这次换你动手?”
不等李瑶鸢回答,王月娇忍着痛连滚带爬跑了。
两人对视上,默契地哈哈大笑。
但李瑶鸢不由得担心起来,“我们把王姑娘打得那么严重,万一她去皇上那告我们的状怎么办?
此事因我而起,到时皇上怪罪下来,你就将全部责任都推到我头上。
我不想连累你。”
年宿宿重重叹口气,“你的担心都多余了。”
李瑶鸢不明白。
“是王月娇先来找你麻烦的,也是她先动的手,她怎么敢恶人先告状?
就算她去告状了,脸上又没有伤,总不能脱了衣服让人检查吧?
她一定不敢。”年宿宿斩钉截铁地道。
李瑶鸢仔细一想,觉得有道理,释然地笑了。
最后她们交换了小名。
“姎姎。”
“芝芝。”
……
狩猎持续了十天,天气越发寒冷,隐约有下雪的迹象,往年的第一场雪都是十二月初,今年足足迟了十日,还未见落。
十二月初十,众人启程回京。
自从打那一架后,年宿宿和李瑶鸢彻底成了好姐妹,王月娇在营地那几日都不敢再惹她们,因为身上有伤,更不时常出来走动。
正如年宿宿说的那样,直到回京这日,王月娇也没敢将那日的事说出来。
回京的第二日,盛京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了。
年宿宿裹成了粽子,跑到院子里看雪。
她是南方人,对雪有一种莫名的向望。
所以就算知画千叮万嘱让她只待在内廊看,不要到外面去,她前脚点头答应,后脚知画一走她就屁颠屁颠地出到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