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机一个翻身将人压下,冰凉的大掌束住柔软的双腕按在她胸前。
年宿宿整个人都懵了,因为他太过用力,两个地方都很痛,痛得她喷出了眼泪,她有些无措地看着他。
“公子……”
玄机眸光一闪,冰凉的寒意褪去,他看清了眼前的人,“年姑娘……”
四肢的知觉已经恢复,所以他立马就感受到了拳头之下的一片柔软。
玄机视线往下一移,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。
她只穿了单薄的中衣,因为出汗绸布半透不透地贴着身子,更因为他粗鲁的动作那半抹嫩白挤出了衣物之外。
玄机喉咙一紧,连忙松开手,翻身侧倒在地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年宿宿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,脸也跟着红了。
她坐起来,理了理位移的衣领,极力控制着情绪让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。
见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,小心地问:“公子,你没事吧?”
玄机背身对着她,咳嗽的间隙回了她一句:“没事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?我给你探探脉。”她往前挪了挪,想要去拉他的手。
玄机胳膊一举,做出防御的姿态,“不用!你……你别靠近我,我……缓一会儿就好。”
年宿宿不再问,转身去看火煎药。
房内又陷入一阵沉默……
年宿宿时不时会回头看玄机一眼,怕他又倒下,倒是玄机,一直背对着她不肯转过身来。
她往炉子里添了根柴,“你没有按时吃我给你的药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老实。
这十日都在相府住着,他哪有地方煎药?便没吃了,谁曾想这药断了后劲这么大。
他记得年宿宿说过,坚持喝药下次毒发时会好受很多,可她也没说不喝药会痛苦千倍啊。
毒发时他几度觉得自己要交代在相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