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荣富听着搓搓手,脸上显出喜色,眼看着作坊盖好了,没想到这外甥女这么快就要开始弄作坊了。
海棠知道这二舅在想什么,道:“二舅您就别惦记工钱了,作坊全权交给您来管,按照总收益五五分成!”
“啥?”方荣富一听就傻了。
“这,这哪成,这生意是你们四房的,秘方也是你们四房的,咋能五五分,你给二舅些工钱就行了。”
“如果二舅不好意五五分,那就四六分吧,我只提供方子,日后辛苦都是你们二房,所以这银子你们也赚得。
这些年我们四房多亏了二舅一家照顾,咱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。
二舅日后可是作坊管事,作坊也可不止做这一块,日后让二舅劳心费力的日子多着呢,我二堂哥都清闲不了。”
“这?”方荣富看向赵氏,一副有些着急又十分感动的样子,一个作坊,凭啥分他这么多的股份。
赵氏倒是明白海棠的意思,说到底她也不是四房的亲闺女,而不管是四房还是二房和大房都有分歧,三房没得争,海棠是在拉方家整体,所以才会这么分配。
“这作坊确实日后是一定要仰仗二哥的,我一个妇道人不好出面也啥不会弄,闺女大了我也不想她总是抛头露面的,旭海和旭坤兄弟日后都要读书,二哥和旭年恐怕不少受累,你们赚的是辛苦钱,海棠这么分配也对,你就别和她客气了。
虽然作坊的方子是海棠出,可是我们四房等于跟着她享福只等着分银子啥不干,还是要劳累二房,那就按海棠说的定吧。”
“嗯,回头我和二舅签订文书,您放心,日后不顾赚多少,都是这么分!”海棠笑道。
方荣富心里有些感动,他明白了海棠的意思,四房当家人一日没有报丧就有回来的可能,所以海棠提出写文书就是给他们二房一份保障了。
而海棠如今也是讲明了,他扶持的还是整个方家。
方荣富想了一下,最后才定了定心神认真道:“四六份那肯定不行,这太多了。三七,就三七分吧,二舅承我外甥女的情,就豁出脸拿你孝敬这三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