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家和高家做的事如此不地道,早已传遍了整个武阳镇的大小村落,连隔壁镇县都在说着花边新闻当闲话,两家都是名声尽毁,当然这里边肯定是有王豹暗箱操作。
王豹什么人,别的没有,一帮狐朋狗友多得是,小弟也多,那真是不遗余力的散播着金家和高家的事。
如今高家的杂货铺子都受到了影响,镇上又不止他们一家铺子,听说了高家儿子和未婚妻的亲妹妹青天白日的,被人打成猪头了还挤一个桶里洗鸳鸯-浴,那真是各种画本一般的段子满大街都是说道他们家的闲话,铺子都没人光顾了,都快开不下去了。
王豹更狠,请了一个说书的在鸿运酒楼里摆了好几天摊子,各种添油加醋的影射着金家,更是将金梦小小年纪勾搭人,毁自己姐妹的婚事,还有她娘方宝霞当年怎么毁了自己亲姐姐等等事好一番的当故事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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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两人给说得那比荡妇都不如,将金哲都羞得从私塾待不下去,已经好几日没去上学了。
而这样的流言蜚语满天飞,酒楼说书的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是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当年方家姐妹出的那档子八卦事,加上金梦和高元的事,自然就会自己对号入座。
“这个海棠,她是要逼死咱们闺女啊,这就是那贱人生下的贱种!”方宝霞气得摔了手里的扫炕笤帚道。
金玉成寒着脸道:“你还有脸说人家,你自己的女儿你怎么教的?青天白日的她敢做这样的事,就算我们默认两人的近乎,那也得等退亲之后啊。
现在好了,亲是退了,全家的名声都被连累得没法要了,我们辛苦供儿子读书这么多年,眼瞅着要下场试试了,结果家里出了这事,你知不知道儿子的考试资格已经被取消了,没有秀才和先生作保,他辛苦多年读书已经全都废了。”
“什么?怎么会?”方宝霞一惊。
“怎么不会,听不到镇上如今都在传什么?就算海棠上家里揪人,大不了就是看到高元在家里,借着由头退了亲事也就罢了,是谁让那贱丫头和男人进一个浴桶子的......”
金玉成再忍不住火气,嗷嗷和方宝霞骂起来。
隔壁屋子,金梦咬着唇流着眼泪,养了几天伤脸上的伤已经好了,身上被自己娘压得有些内伤,吃了药也好多了。
可是她的高元哥哥去了镇上,高家也不来提婚事,她也是有些后悔当时只是想要扶着高元去洗漱,却不小心一起跌进浴桶,一时间感受到那种异样,两人说着情话就坦然相见了。
如果不是脸上的伤还疼得要命,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饭,一想到那日和高元哥哥的亲密,金梦就又羞怯又十分的渴望,最后是对海棠的怨恨与咒念。
如果不是海棠,她就不会毁了名节,一切都是那贱人害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