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地人,很多都沾亲带故,葛鹏禄当了这么多年支书,上下都有人,这些事能办。
这一晚上,几个人重新起了名字,钱爷就叫姚春山,就是姚春来的亲大哥了。
那三个就是他的儿子,顺安二十四,是老大,改名姚作祥,顺喜二十二岁,是老二,改名姚作年,小四以后就叫姚作毅。
反正户口就得这样写,他们对外以后就得这样记牢了,自己私下无所谓了。
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,大家要休息了,葛鹏武家几间屋子都是现成的,这人可真干净利索,各处都能直接住人,不用打扫。
小主,
钱爷和小四跟他住到主屋大炕,顺喜哥俩住一间,让林子自己住一间。
连晓敏就自己过去最西边那个屋,铺好了被褥,躺下休息了。
第二天一早,葛鹏武就自己去村子里找了堂哥,把事情一说,葛鹏禄没有二话,指定是给办,还把细节完善了一下。
告诉鹏武,都交给他了,等信儿就行,把四个人名字都写一遍,留好了,吃过早饭就出去了。
葛鹏武为了不引人注意,其他谁也没打招呼,回到家中,继续招待这五个人吃饭,地窖里还有他打的狍子肉和鹿肉呢,都拿出来炖了。
今天是破五,大家又是好吃好喝待了一天,唠唠嗑,养一养身体。
钱爷四个人也终于缓过来了,气色不错。
傍晚的时候,吃过饭后,葛鹏禄到他家来,把户口本和介绍信都给拿来了,可真是,痛快人,办痛快事!
他跟钱爷也是一番叙旧,告诉他就去找春来,没问题。
下午的时候,他去村委会给轧钢厂保卫科去了个电话,找姚春来已经将事情交代过了。
打电话肯定是讲的十分隐晦的,但是姚春来听懂了,知道钱贵大哥,要带着三个“儿子”去投奔他。
鹏禄哥是让他有个准备。
他心里也有了数,盘算着,到时先在自己家落脚,也尽快去给他们或租或买,整个住的地方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