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!一直找不到田丰,原来是躲在这里啊!这一次,咱们把他们二人一锅端了!”
“多找几个人手,这两人是郭大人指名要的!务必万无一失!”
几个探子迅速达成一致,快速行动起来。
很显然,田丰和沮授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被人给监视了起来,还会遭遇大大的劫难。
沮授和田丰两人讨论了一些事情,直到黄昏时分。沮授强烈建议田丰接受袁绍的征辟,以免错过了大好时机。
田丰却坚持自己的原则,袁绍不上门,他就不会接受其征辟。没办法,田丰就是这样的臭脾气,宁死不屈。
沮授劝说无果,只能告辞而去。
田丰很想将沮授给留下来,毕竟沮授住的有点远,回去的话估计都要天黑了。现在的世道有点乱,田丰也害怕沮授出现什么意外。
沮授却不以为然,拍了拍腰间的佩剑,说道:“元皓兄,吾之宝剑尚且锋利!冀州上下何人不知吾之大名。宵小之辈,若敢来犯,杀之即可。”
这时代的谋士,大多数都有着一定的武艺在身。沮授更是前冀州刺史麾下的重要官员,在冀州很受尊重,他相信以自己的人品和名声,在冀州绝对没有人敢为难自己的。
“是我多虑了!”田丰自嘲了一句。
沮授最后再让田丰慎重考虑,毕竟机会难得,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冀州别驾的位置。田丰要是不愿意,其他人高兴都来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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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丰还是抱着自己非常固执的意见不放,沮授苦笑一声离开了,今天他算是白费心机了。
坐上自己的马车,沮授踏上了归途。沮授现在居住在信都,从堂阳城到信都还是有一段距离的。全速赶路的话,倒是在城门关闭之前绝对可以赶到。
沮授在马车内闭目养神,回想着田丰对袁绍的冷淡态度,有点唏嘘与担忧。作为好基友,沮授很清楚田丰的才学,袁绍的到来,绝对是可以让田丰一展抱负。偏偏在这个时候,田丰居然还坚持着自己的性格。
“元皓啊!你真是的。”沮授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田丰的举动。
在此间,马车突然间停了下来。
沮授一个踉跄,差点从马车里面滚出来。稳定身形之后,沮授掀开车帘,对马夫轻骂道:“停车如此仓促,是何道理?”
话音刚落,沮授的脸色就变得了。一把锋利的宝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。赶车的马夫已经被打晕。几个面露不善的劲装汉子,各持刀剑,恶狠狠地盯着沮授。
“你们是何人?吾乃冀州监军沮授!光天化日之下,拦路抢劫。不知道王法无情?乖乖地放下武器,就此离开。吾全当看不到。”沮授临危不乱,反倒是一身正气地呵斥着。
沮授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盗贼抢劫,心中暗骂田丰乌鸦嘴,还真的被说中了。
这几个拦截沮授的劲装汉子,全部都是刘俊麾下的细作。他们已经跟踪沮授多时了,最终得到了下手的时机。
“沮授?!沮公与?!”一个汉子问道。
沮授听到此言,更是来了火气,骂道:“既知我名,还不让开!”
“那就对了!没找错人!打晕,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