绀色的信封上面叠覆着花田色的八咫鸟图腾,翻转到另一面,图腾的“喙”和“眼睛”正好在开启的位置,至于是表面的威吓还是实质意义的监督与封禁,那就只有什么时候有外人敢试验的时候才知道了。
狩野相奈动作有些随意的边往回走边扯开了封口,短短一秒已经看完里面的内容,回到餐桌时就把信封放在自己手边,半点没有想向前推一下的苗头。
狩野忠明见状全没有要怪她失礼的意思,反而是轻松了几分,再次拿起了方才放下的筷子。
看见小松瞳还是一副放不下心的样子,狩野相奈又看了一眼手边信封,有些纳闷,里面的内容,这次怎么还通知到她母亲那里了?
以往本家传来的消息,铃声向来不会传到与事无关的人的耳朵里。
狩野相奈“没事的母亲,本家过段时间有个活动通知我去参加而已,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。”
小松瞳慢慢点了点头,“那……那就快吃饭吧。”
母女两人各自垂下眼,看着跟前,餐桌上重新回归了沉默,只有偶尔没留心的时候筷子与碗碟轻触的声音。
霓虹的女性很多时候都是在家中作为一个依附丈夫,操持家务的小女人,也许心中也有过对自己境况的厌烦,但大多数还是会支撑到老,支撑到丈夫离世,支撑到自由。
小松瞳的境况又更是有她不一样的难过之处,她不缺钱,可以工作,日常家务可以请家政人员,丈夫也不是个性子离奇的奇行种……听上去像是已经是万幸之人了。
但是她的“天”却是一重叠着一重的沉重,顾虑着丈夫的责任与负担,听从着家族的管制安排,谨守着自身与家人能力上的差异导致的不可跨的分割……
这种种来源的各种因素使得有时候,小松瞳在这个家里过的说得上一句小心翼翼,甚至不如刚归家的狩野相奈自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