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长谷川佳子一脸空白似得神情,狩野相奈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,“所以说,一切都是定数,如果冢田凉春不是自己非要沾染一些本来与她无关的事,又或者如果冢田先生和冢田太太不是100%的纯无神论者,也许她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。”
抬起手拍了拍长谷川的肩膀,“所以……佳子也不需要太担忧,你家一项是各路消息灵通的,莫说你不会去主动找刺激寻找一些本来你碰不到的事情。
就算你真的去了,相信叔叔阿姨也会是各路法子为你想尽,实在无果才会走到你见到的这幕。”
长谷川听着这话打了个抖,“我……我才不会干那些主动找死的事呢。”
缓了缓脸色,又试探着问道,“那,她还有恢复的希望吗?”
“那你觉得,现在的冢田凉春,真的是冢田凉春吗?”狩野相奈笑着,也不介意说的再直白一些,“或者说,你觉得,冢田凉春,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,那么原来的冢田凉春,又去哪里了呢?”
狩野相奈说完转身继续向教室走去,心里想着,也许挑了这么一个纯无神论者的家庭,本身也是那个镜子鬼故意安排在报复里的其中一步也说不定。
至于原来的冢田凉春,既然找不到,那就只能等那只镜子鬼自己到下面报到的时候,桥上自会找补旧债。
功过善恶一身落,做过的事逃不脱,最次不过一架竹桥,来世一场胎卵湿化做报偿。
路过某个岔路的时候,狩野向着旁边瞥了一眼,脚步未停。
树木阴影处,有个人正坐在那丛灌木后面,看着自己手上那本包着纯色书皮的书本,眼中有些意外和若有所思,冢田社长那天突然变成那个样子,真的只是像经理说的,因为追求“无关”吗?
现在的冢田凉春是不是原来的冢田凉春,又是什么意思?
预备铃声响起,日吉若回过神来,从灌木丛旁边站起身,拍打了几下裤子上的灰尘,也向着自己班级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