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布庄那夜,墨汀风心里一阵后怕,他终于明白宋微尘那晚神智不太清明时为何如此惧怕自己,完全能想象她遭遇了什么,若非当时很快发现情状有异,紧急用回魂术将她拉回现实,恐怕难免要被侵犯。
一想到这个墨汀风就按捺不住怒气,敢碰她?不管这个案子里的那个怪物是不是乱魄,他都要让它神魂俱灭,永无轮回!
会不会当时在布庄幻境里的“墨汀风”与柳家这“铠甲亡夫”是同一个怪物?
他一边思忖一边向卧床走过去,此时床上的被褥等物悉数已被府衙差役取证带走,床板上看不出任何血迹。他小心搜寻着,在靠近床角的缝隙时整个人一顿,紧着蹲了下去,那里分明躺着几粒熟悉的褐黄色干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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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公子,真是抱歉,如此公务繁忙还得麻烦你送我回去。”
药堂门口的街道上,阮绵绵娴静温婉地跟着丁鹤染,一路向司尘府门口阮府停放着的仙辇走去。一炷香前,她故意让喜鹊请来丁鹤染,央他送她回府。
“阮姑娘客气了,大人有急事不在府内,鹤染理应护送姑娘周全。”丁鹤染避嫌,刻意跟阮绵绵保持着距离,打心眼里他对这种娇滴滴的妹子有些敬而远之。
说起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?嗯……要是微哥是女儿家就好了,谐趣可爱,精灵古怪,是他喜欢的型。
惊觉自己居然对宋微尘浮想联翩,丁鹤染摇摇头扇了自己一巴掌,丁鹤染你不对劲,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皆为大忌!满脑子想的什么乱七八糟……何况宋微尘怎么看都是司尘大人的心头肉,自己是活腻味了居然敢打白袍的主意。
“丁公子,你这是……?”见他猛然扇了自己一耳光,阮绵绵有些错愕,下意识后退了两步。
“咳,没事,脸痒。”见她一脸怀疑,丁鹤染尴尬找补,“真的,我脸痒就会扇自己……不信你问白袍尊者!他也见过……”
“说起来许久没有见到阿尘哥哥了,绵绵……常常念起他。”
“微哥身子骨太弱,此刻还在别处养病。别说绵绵姑娘,除了咱家大人,便是鹤染也所见有限。”
原来那白袍是个病秧子,阮绵绵听了有些兴致缺缺,又听见丁鹤染主动提到墨汀风,正中自己下怀,“说起汀风哥哥,丁公子可见过他身边那琴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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